“譚郎啊譚朗,叫你別來你偏不聽,現在好了,你的白兄弟沒見到,還要死在一群怪人手裏。”付晴歎息道。
“你們五個裏,誰是那姑娘的夫君,如實招來。”寒弟再次提審譚風宇五人。
“我是……。”譚風宇被五花大綁,直接認了下來。
“來呀,拉出去斬了。”寒弟怒道。
“慢,將軍,我怕你斬了我,讓你們元帥知道了,會要你的命。”譚風宇說道。
“喲喝,小子你嚇唬我呢。”寒弟不信。
“將軍要斬我,不防先通報上方,如果白兄弟下令要斬我,我無話可說。別以為你這幾根繩子能困住我,若非看在你們是大明軍的份上,這幾根繩子焉能困住我。”譚風宇說道。
“喲喝,吃了東西有力氣了,敢跟我叫板了是吧。”寒弟不屑說道。
“報,元帥急令……。”一聲大喝之聲,傳令兵衝進帳蓬,遞上命令書。
“偷襲熱河水軍。”寒弟看命令書,自語說道:“元帥是何用意。”
“給我讓開,你敢擋我。”又是一聲大喝,身著鎧甲的劉昌闖進帳裏,不由分說問道:“寒將軍,元帥命你配合我,可你的人完全不聽調配,你怎麼說吧。”
“劉將軍,你不是在打商賈和難民嗎?怎的有空到我這來。”寒弟說道。
“我沒辦法了,能不來嗎?”劉昌怒氣衝衝說道:“你那些部下完全不聽調配,趕也趕不走,請你撤他們回來,我好向元帥要人。”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呢,那個不要命了,敢不聽調配。”寒弟怒道。
“元帥帥令,令我整頓剛歸順三十二城,你那些部下不聽令也就罷,還給我唱反調,那些原來的守軍一個個正看笑話呢。”劉昌怒氣衝衝說道。
“哦,原來劉將軍有新任務啦。”寒弟說道。
“你可是劉仁之子劉昌。”譚風宇大膽猜測,以前和劉仁一起的時候,雖然沒見過劉昌,卻也聽劉仁說過。
“你是……。”劉昌不識譚風宇,一臉迷惑問道。
“我是譚風宇啊……。”
“譚叔叔,真是你……”劉昌大驚。
“是我,是我……當年大何驚變,我率鏢局離開,卻……哎,一言難盡啊。”譚風宇歎息道。
“寒將軍,快放人,這是我爹爹的好友,也是元帥的好友,你什麼時候把他給捆了。”劉昌也沒有多想,便讓寒弟放人。
寒弟豈能說話就放啊,別看他在白玉川麵前挺恭敬了,一但離開帥府,想要治住他,除非雁翎、歐陽烈、劉仁親自出馬,又或者是蜀山眾人。
“他說你就信啊,我是在熱河邊上抓住他的,我懷疑他是奸細。”寒弟說道。
“我懶的跟你說,你不放我也拿你沒辦法,求你快點撤回你的人,三十二座城,大軍上百萬,你那些個大不聽話的部下專給我搞破壞,你若不撤回頭定當告訴元帥,治你個慢軍之罪。”劉昌威脅道。
“好吧,我撤我撤,哪個不要命的,竟敢給老子倒蛋,回頭非治治他不可。”寒弟怒火衝天說了一句,然後又道:“傳我將令,城內的野人士兵全部回撤。”
“這還差不多。”劉昌笑道:“寒將軍,這個人你可不能亂殺,雖然我沒見過我爹嘴裏的譚風宇,但如果他真是的話,你可就惹麻煩了,相信你也知道元帥的性格,我這個侄兒上次犯了一點錯也被他打了五十軍棍,你自己考慮吧。”言罷哈哈大笑離開了。
“你真認識元帥。”寒弟問道。
“白兄弟當年身先士卒,與東方青鬥智鬥勇,開鏢局的時候,我與劉仁就是鏢師,這下你信了吧。”譚風宇說道。
“呃,這個,我還是先派人告訴元帥才行,此期間不能放了你,不好意思啦。”寒弟說完,命人將譚風宇押下去,然後立刻讓馭鷹傳令兵回弱水城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