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不希望我們來了,我們不來你就好在這裏風流快活了不是嗎?”秦芸嬌聲喝道。
“這個……。”白玉川想解釋。
“夫君,你竟然是這種人,平日裏再怎麼混我都可以裝做沒看到,甚至已經默認了秦芸姐姐,這也就罷了,你竟然還跟樹海裳搞到一起,現在好了,人家替兒子尋爹來了。”雁翎淚汪汪說道。
“不是,你在說什麼,什麼尋爹啊,你聽誰說的。”白玉川迷惑了。
“軍中將士都在傳,都說看見你和那樹海裳在大地之鳥背上親熱哩,你還親了她。”雁翎說著說著,索性哭了起來。
“你們都是聽誰說的。”白玉川急了,連忙將兩人叫進屋。
這是東方青的地盤,在門外大鬧有失體統,傳了出去還不笑掉別人大牙啊。
“軍中將士都在傳言,列將軍還說前些日子你與一個丫頭發生了關係,累的第二天一早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雁翎已經哇哇大哭了。
“白玉川你竟然是這種花心大蘿卜,有了我和雁翎還覺得不夠,還去勾搭樹海裳,那樹海裳可是修羅族的人。”秦芸比雁翎要堅強一些,她沒有哭,但臉上的怒火卻非常嚴重。
“哎……東方青啊東方青,你他娘的害我不淺啊。”白玉川搖頭苦笑。
聽聽這些傳言吧,都說些什麼呢。昨天的事也就他東方青知道,不是他傳出來的,難道樹海裳自己說的。
鬼才相信哩。
“你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認,還怨別人,你還是男人嗎?”秦芸怒罵道。
“問題是我沒做啊。想必你們也知道,當初通天山脈大山裏的事吧。當時我把樹海裳治服逼她幫我們,我今天還他一個人情放她一條生路而已,就這麼簡單,不像你們想的那樣。”白玉川解釋道。
“騙誰呢,哪有不貪腥的貓啊。那樹海裳我又不是沒見過,長的貌美如花,沉魚落雁之容,碧月羞花之貌,你敢說你跟她沒有關係。”秦芸質問道。
“沒有,真的沒有,比鑽石還真。”白玉川肯定說道。
“真的嗎?”秦芸又問。
“真的,比鑽石還真。”白玉川繼續否認。
“不是……。”
“怎樣,你敢發些毒誓嗎?”雁翎開口,卻被秦芸堵了回去。
“你太狠了吧。”白玉川這下軟了,這種毒誓能發嗎?要是發了豈不是禍害後人。
“你不敢了吧,這證明你跟樹海裳有染,不然你怎會心虛。”秦芸一邊說,一邊祭起半月輪,淚如湧泉奪框而出。
“秦芸你想幹嘛。”白玉川一臉大急。
“我殺了你這負心人。”秦芸玉手輕揚,半月輪打向白玉川。
白玉川伸出兩指將半月輪夾住,無奈道:“好吧,我承認。”
“夫君,你太讓我失望了。”雁翎繼續哭。
“我也不想的,當時在通天山脈,我被魔音九變所傷神智不清就……。”白玉川老實交待。
“神智不清就跟樹海裳……,白玉川你終於肯承認了。”秦芸掐動指決,卻收不回半月輪,無奈之下直接拿出一把匕首要抹脖子。
還好白玉川急時出手,奪過秦芸手中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