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怎會多了這麼一號人物,我們得快些上報。”包同急忙進屋。
“老爺你真膽小,剛才那小子雖然厲害,我們夫妻聯手就不信殺不了他。”餘麗跟在丈夫身後進了屋,對丈夫所為非常不滿。
“夫人太糊塗了,人家一枚秀花針也能傷你,可以想一下人家要是全力出手,我們又豈是對手,那隻是一枚秀花針啊。”包同坐在床邊,一臉心急:“而且對方是否真的雙腿殘廢我們也不知道,依我看那輪椅也是寶,還有他手上的羽毛扇,屋外的大樹有一人粗細,被風給吹起來了,這種人我們能惹嗎?”
“嗯,還是上報主人,把情況說明,讓主人查查,到底是何方高手。”餘麗連忙穿上衣服,趁衣服與丈夫一道收拾了宅院裏屍體,然後慌忙出門。
白玉川坐著隨意車駛到東方家門口,剛丟下東方傑,東方青就憑空出現了。
“東方先生……。”白玉川驚訝,瞬間明白了一切。
原來還以為東方青想借東方傑之死向包家動手,現在看來卻是東方青一直跟著東方傑,就算自己不出手,東方傑也死不了。
“白公子裏麵請。”東方青扶著東方傑進門。
白玉川跟著東方青到了客廳,看著丫頭將昏迷不醒的東方傑扶走。
東方青在客廳裏渡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兒,似有什麼話要說。
“原來東方先生一直跟著東方管家。”白玉川打破了沉靜,心裏驚訝無比,東方青的修為竟然高到可以避過自己的元神鎖定。
“我與東方傑明為主仆,私下關係比父子還好,我又怎能忍心看著他被兩個怪物殺死。”東方青一臉痛惜:“若非迫不得已,我也不會這樣做,還好,白公子出現,把我要說的話全都說了。”
“既然東方先生與東方管家擁有比父子還深的感情,明知對方非常人可敵,為什麼還要派東方管家去呢,難道是想製造戰機。”
東方青搖頭苦笑,一副慚愧的樣兒,擺手道:“白公子肯定會認為我東方青是個冷血之人。”
白玉川不作解釋,他等著東方青往下說。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白公子的詳細計劃提醒了我。”東方青歎氣搖頭,命丫頭奉上香茶,大有與白玉川秉燭夜談的意思。
白玉川也沒有急著離開,雖然這會已經可以肯定包同和東方青不是一夥的,但是他還弄清更多的事兒,比如東方家的勢力到底如何。
經過這件事以後,白玉川不再認為東方家的勢力真的空前絕後,或許,東方家其他的勢力的確很強,比如情報網,但是白玉川相信,東方家現在應該很缺糧食,不然東方青又怎會找包同恰談呢。
可是東方青說的一切,白玉川都不明白,也不知道東方青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難道東方先生認為包同會是心腹大患,阻礙你的大業。”白玉川隻能做出這樣的猜想,必竟東方青已經對包同伸手了。
“包同本不足為患,但包同身後之人卻真是心腹大患。”東方青打算把包同的事告訴白玉川,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十多年前,包同隻是一個普通的米商,雖然掙下了家業卻遠遠沒有達到富可敵國的地步。再看看現在,他包同控製著整個大何王朝百分之七百的口糧。京城混亂,商人不敢進京進貨,包同在同一時間關閉名下所有米鋪,抬高米價。我曾找他恰談,他表示立刻開鋪營業。”
“結果包同騙你。”白玉川補上一句,又問道:“具包同所講,東方先生早知道包家夫妻的事。”
東方青點點頭,言道:“包家雖然有財有勢,卻也逃不過我的情報網。”
“東方先生是想引出包同身後之人。”白玉川試探性問道。可是心裏卻不明白東方青為什麼要這樣做。按理說東方青誌大奪登基稱帝,縱然包同身後有人,這又關東方青什麼事呢。
“沒錯,明刀明槍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暗箭,常言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東方青整頓了一番心情,接著又道:“先前找包同恰談之時,隻是想讓包同開倉,解決京城缺糧的問題,但包同卻沒有,反而將所有糧鋪關閉,這說明了什麼,以白公子如此聰明的頭腦就不用我明說了吧。”
“你懷疑包同有爭諸之心。”白玉川說了一句廢話。
“包同是什麼東西。”東方青罵了一句,又言道:“白公子初來駕到,不知那包同為人,平日的包同膽小如鼠,但是這次京城鬧恐慌,以他往日的為人應該開倉派糧才對,可是他卻……。”
“他卻關閉了包家所有的糧號,所以東方先生懷疑包同身後有人指使。”白玉川接過東方青的話,又道:“如果換了是我,我也會把包同身後之人引出來,如果能合作就合作,如果不能合作就先做掉他,以絕後患。”
“白公子與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不知白公子可有什麼辦法引出包同身後之人。”東方青嗬嗬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