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心裏想著，雁翎換好衣服下來了。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客棧，走在大街上。
京師與其他地方相比，就是不同，雖然混雜了一些，也能稱上繁化二字。
兩人穿過幾條大街，看見了不少頂著獸頭之人。
雁翎見一個怕一個，每每路過獸人身邊時都特別小心。
白玉川則不同，身邊路過一個獸人時，他總會不停嗅上幾下，試試能不能嗅到野獸身上的報味，結果，野獸身上的氣味沒嗅到，反而嗅到了大姑娘的體香。
呃，原來是隻雌性的獸人。
白玉川心裏驚訝，還好剛才嗅的時候沒被對方發現。不然這些古代人的習慣要是嚷著嫁給自己，自己可就完了。
“大爺，大爺。”行走間，一句尖聲尖氣的聲音傳進白玉川耳裏。白玉川回頭一瞧，一名身著粗布麻衣的少年站在自己身後。
“你在叫我。”白玉川一手指著自己。
“當然了。”少年陪笑回答。
“有什麼事嗎？”白玉川仔細打量少年的長相一番，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賊眉鼠眼，不由心中提高一些警戒，長年打雁，可別讓雁啄了眼。
“大爺是外地人吧。”少年月嘿嘿笑著。
“你怎麼知道。”白玉川點頭的同時，雁翎問了一句。
“嘿，看看你們的走路時東張西望的神情就知道了。”少年指了指周圍的獸人：“有興趣嗎？”
“興趣？”白玉川有點驚訝，這到底怎麼回事。
“大爺長的氣宇軒昂，一表人才，談吐不裴。”少年一邊說，一邊指著白玉川。接著又指著雁翎道：“就連這位隨從也長的麵紅齒白，想必定是大富大貴之人。”
“好啦，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白玉川聽出了來人的用意，隨手一揮，五靈扇拿在手中，扇了扇。
“嗯，大爺真是爽快。”少年豎起大拇指，道：“大爺想不想去試試別的。”
“試……什麼？”白玉川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大爺若是有心，跟小子來就行了。”少的一臉得意，轉身便走。
白玉川笑了笑，緊緊跟在少年身後，他到想看看，這個長的賊眉鼠眼的小子想耍什麼花招。
伴隨著賊眉鼠眼的少年走進一條小巷，到了另外一條大街，停在一家妓院門口。
白玉川終於明白賊眉鼠眼的少年是幹什麼的了，原來是拉皮條的。
“夫……少爺，我們……。”雁翎一臉不樂意。
“知道啦，我不會亂來的，先看看再說。”白玉川握緊雁翎小手。
“兩位大爺，我叫小毛頭，是這家啟意居的大堂掌櫃，兩位初到寶地，難道就不想進去玩玩。”賊眉鼠眼的少年指著背後的啟意居。
“大堂掌櫃，小夥子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拉客的。”白玉川看著自稱小毛頭的少年：“你誰也不叫，誰也不選，為什麼偏偏看上我們呢。”
“大爺，您這就不知道了吧。大凡過往的商人旅客狡盡腦汁想嚐嚐鮮還不能如願呢。小子也是看兩位大爺非比一般，這才……。”小毛頭一通馬屁拍上。
“不就是妓院，有什麼奇怪的。”白玉川沒有進去，隻是探頭瞧了瞧妓院的大堂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