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並沒有接著審,而是命人把鳳鳴師太押下去,嚴加看管,隨後看著一旁的劉仁。
“劉大哥,現在該把黑玫瑰叫上來了吧。”
“黑玫瑰,不是被你殺了嗎?”劉仁一臉大驚。
“你就別裝啦,黑玫瑰如果真死了,幹嘛用塊布蒙住頭呢,你瞞不了我的。”白玉川擠出一臉難看的笑容。
劉仁看了白玉川一眼:“真有你的。”隨之走出帳蓬,不約多時,帶回一個活生生的黑玫瑰。
原來剛才白玉川要殺黑玫瑰,劉仁跟著出去,明擺著是監斬,實際上是去保住黑玫瑰的命,然後隨便找一個人頭,用紅布蒙住,蒙混過關。
這一點需要很強的默契,或者非常聰明的頭腦才能做到。
劉仁和白玉川事先並沒有相通,但兩人都是聰明人,隻看對方如何做,就能明白對方的舉動。
“黑玫瑰小姐,哦,不對,或者我應該叫你樹小姐才對。”鳳鳴師太不肯說,並不代表黑玫瑰也不說,白玉川決定從黑玫瑰嘴裏詐出真相。
“什麼樹小姐,你叫誰呢。”黑玫瑰一臉不懂的表情。
“樹小姐這是何必呢,鳳鳴師太什麼都說了,這才保住她的清白,你難道也想陪幾千士兵過夜。”白玉川笑的很邪惡,就像真的一般。
黑玫瑰看著白玉川的神情,看上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
“哼……。”黑玫瑰冷哼一聲,扭頭看白玉川。
“海棠,村海棠,嗯,很好聽的名字。”白玉川突然自語起來,然後看著一旁的劉仁:“劉大哥,你認識樹海棠麼。”
劉仁想了想,搖了搖頭,一句話也不說。並不是他想說,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說錯了,很容易把白玉川的布局打亂。
黑玫瑰聞言,滿臉大驚:“混蛋,你偷聽我說話。”
“有嗎?是你自己在屋裏自言自語。爹,如果還有來生,海棠還做你的女兒。”白玉川回了一句,學起黑玫瑰說話,不過聲音扭扭捏捏,難聽死了。
“混蛋。”黑玫瑰無言以對,除了罵人,她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海棠這個名字很好聽,真想不到你是樹文滔的女兒。”白玉川嘖嘖歎氣,搖頭惋惜。
“鳳鳴,你這個濺人,竟然出賣我爹,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黑玫瑰的話顯然是承認了,不過這次她沒有罵白玉川,而是罵鳳鳴。
“來呀,把鳳鳴師太帶上來,讓她們見上一麵。”白玉川很高興,原來幕後黑手真是樹文滔。
其實,事情到了這裏,已經告一斷落了,隻是白玉川很想知道,武林人士為什麼要潛伏到百姓中間,還要調唆百姓造反。
白玉川相信,這一切都是樹文滔主使的。雖然這是明擺著的事兒,但也需要證據。
士兵將鳳鳴師太押到帳蓬,剛到帳蓬,樹海棠便對鳳鳴師太一陣大罵。
“鳳鳴,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濺人,你竟然出賣我爹,你難道忘了,是誰在你餓死的時候救了你,是誰送你去學武。”樹海棠大罵起來。
鳳鳴一臉大驚,瞬間明白怎麼回事,她一臉怒氣看著白玉川。
“你利用我。”
“我們本來就是相互利用嘛,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不如就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訴我,你看怎樣。”白玉川笑了起來,笑的很輕鬆。
“不可能。”鳳鳴很果斷的回答。
“那就別怪我了。雖然你沒有樹海棠那般絕色,不過還算能見人,我相信青樓會非常歡迎你。”白玉川嗬嗬笑了起來,看著劉仁:“劉大哥,勞駕你,把她的武功廢了。”
劉仁一聽,心裏暗讚一聲:好小子,好黑的心啊。上前提住鳳鳴後領,將其提起來,隨之一掌拍到鳳鳴腹部。
鳳鳴一聲慘叫,嘴角滲出鮮血,整個人軟在地上。如今她的氣海已破,多年的內力已經沒了。
“鳳鳴師太,你現在武功沒了,我如果把你賣到青樓,你的一生會充滿黑暗。當然,以你的姿色,或許有人把你買回去做妾,不過我相信,隻要我一句話,在整個燕京就沒有人敢買你。”
“白玉川,算你狠,小小年紀能有如此計謀,的確難得,不過你看錯我了,就算你把我殺了,我也不會告訴你一點消息,更何況隻是受點皮肉之苦,這副臭皮囊,早就不想要了。”鳳鳴的眼神很肯定,臉上一片死灰,好像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