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雅挑眉,嘴角露出裝滿堅毅力量的酒窩,悄然快步退身,麵具人也急忙加快了步伐尾隨而來。
麵具人肆無忌憚的狂笑,最大的勁敵誌慶已經給收拾了,刀尖刺中心髒怎麼不死。麵對一個傲嬌冷漠的小女人,還有什麼不好辦的。
走廊映照著麵具人鬼魅的身影,那高舉的鐮刀就像黑白無常的勾魂薄,隨時都可以要紫雅的命。麵具人在心裏盤算著怎麼來收拾這頭美麗迷人的羔羊,可以扒皮,把她的皮扒下,可以用來做一盞燈籠外包裝。再在皮上描繪一幅絕美的圖案,嘖嘖……老子的想象力真心的豐富,麵具人一路遐想,一路追蹤。這種貓玩老鼠的遊戲真的好過癮,他隱藏在猙獰臉譜下的麵孔笑得扭曲變形,心也在變形,變得越來越畸形。
對了,還有孫萌,這個該死的婆娘。花費了那麼多的功夫居然沒有死,看來她的命真的很大,麵具人看著藍森森的刀鋒,刀鋒上還殘留有之前死人的血跡,麵具人舉起刀鋒從麵具下麵伸出猩紅色的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舐著刀鋒上的血跡。
“我在這裏。”紫雅突然跳出,看著麵具人的背影大聲的喊道。
麵具人身子一震,緩慢的扭頭一看,沒有人,唯一的隻有走廊的電燈光束映照著他自己詭秘的影子。哈哈……跟我玩,你丫,還嫩得很,麵具人陰冷的笑說道。
紫雅從另一間屋子露出半個身子,大喊一聲,急忙退回,從屋子裏往另一間屋子跑,這屋子是連貫的,也是她一間一間的記住後,應對之下,才明白過來的。她想讓麵具人離開誌慶的屍體遠遠的,在想辦法挪動他,不能讓誌慶的屍體暴露在走廊裏。她剛才在奔跑時,看見肖冉紅的屍體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啃食過,麵部的肌肉幾乎沒有剩餘多少,身上多處被咬啃得血淋淋的。
紫雅心震撼著,恐懼逐漸演化為力量,一種與生俱來的力量,她暗自握緊拳頭一定要活著出去,這是誌慶對她的期望,還有孫萌在等待她去接。還有一件事就是紫雅從對方擄來的幾個人來看,此人一定跟他們有什麼淵源,或則誌慶所說的徐半仙之流。
但是這些都不足以讓人使出如此殘忍的手段來報複,在紫雅逐漸恢複的記憶裏,有兩個疑點冒出。
麵具人幾度看見紫雅,卻無奈對方的精力似乎永無止境似的屢屢從眼皮下溜走,貌似還在故意挑釁他似的。麵具人有些沉不住氣了,他惱怒的把鐮刀狠狠的劃向牆壁,一路‘咯吱,咯吱’的劃著。
紫雅故意弄成聲響,誘惑麵具人來追,當她鑽進另一條走廊,細心一看,這裏的走廊牆壁沒有劃過的痕跡,當後麵傳來麵具人鐮刀劃動牆壁的聲響時,她急忙一頭鑽進房間裏,貼身在門口牆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