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琴是護士,誌慶和紫雅當時都沒有仔細看記事簿上麵關於職業一欄,話說之際他們倆也附身去看記事簿。
紫雅的職業是業餘文學供稿者,誌慶的職業是風水大師。
“這他媽是誰在惡作劇,記事簿上的資料,雖然不是很真實,但是也有些靠譜。這一定是了解我們情況的人幹的,對咱們每一個人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誌慶看著三人,把自己心裏一直不敢說出來的想法發泄出來道。
“是誰?我也想知道。”劉一抱住胳膊慘然一笑道。
“我知道,一定是鬼差把我們弄到這兒來的。我之前還看見有鬼來著,嚇得我……我。”曾琴說著話,蒼白的臉龐露出幾絲羞澀的紅暈。
“你怎麼啦?”同是身為女性的紫雅,敏感到曾琴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情況,就急忙追問道。
話說肖冉紅一個人奪路狂飆,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轉了幾個走廊,‘吭哧,吭哧’走廊傳來她沉重的喘息聲。
走廊鬼魅閃動著的燈光影子,就像鬼火似的,肖冉紅此時才知道什麼是害怕。一路延伸的走廊,七彎八拐的小過道,無數的房間門就像一隻隻等待獵物的大口,在等待獵物們的自動送入。肖冉紅卷縮著身子,在走廊處,倚靠在牆角跟下,再也跑不動了。
‘噗 噗 噗’一種詭異的聲音越來越近,肖冉紅緊張的注視著聲音來源的地方。沙沙‘噗 噗’詭異的聲音貌似就在耳畔。
‘咚 咚 咚’肖冉紅按住劇烈跳動的心髒,渾身痙攣一般難受,雙腿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開跑。眼淚無聲的滑出,流滿臉頰,眼眶裏有眼淚也裝滿了後悔,後悔不該自私的瞎跑,後悔不該離開紫雅和誌慶他們倆。
肖冉紅幾次試圖爬起來,無奈雙腿發麻使不上勁,爬起摔倒,爬起摔倒,最後隻能閉眼等待那詭異的東西就像陀螺移動過來。肖冉紅感覺到了來自身旁的動靜,她不停的喘息,不停的吸氣,卻是不敢睜開眼睛來看一眼就在自己身旁的物體。
靜——好像什麼都不存在的感覺,沒有被匕首刺傷的痛楚,肖冉紅以為那物體已經離開自己了。就緩慢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對血紅的眼珠子,她驚得張大嘴巴,忘記了失聲尖叫的習慣。血紅的眼珠子死死盯著肖冉紅,接著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拿出一麵鏡子,對著肖冉紅照住。肖冉紅看著鏡子裏自己的模樣,就像鬼似的大張著嘴,從鏡子後麵伸出一隻枯槁就像手臂一樣的爪子,爪子撕扯著鏡子裏的肖冉紅麵皮。肖冉紅驚愕的瞪大眼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麵皮被的撕拉下來,露出是一副血淋淋隻有五官的麵孔……
“啊啊啊啊啊啊啊。”
聲嘶力竭的慘叫,響徹這地下建築,慘叫就像一陣風,迅疾滲透每一個走廊空間,傳至到紫雅和誌慶,劉一曾琴的耳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