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懸吊在吊扇下麵的人,似乎感覺到有人進來,他的頭部被一塊破舊布口袋籠住,口裏發出‘唔 唔’的聲音。身子在隨意的旋轉著,雙手被捆綁掛在吊扇葉子邊沿,腳髁在滴血,赤裸的腳趾腳背血淋淋已經凝固成為血痂,地麵已經積了好大一灘血跡也已經凝固。看樣子她的腳筋是被人給挑斷了的,從披散露出口袋的頭發來看,這個人是一個女人無疑,她穿著一聲藍白相間的花格子套衫,更確切的說,她就像一位病人,因為那衣服原本就是病員服。
“救她。”紫雅看著可憐的女人,就對誌慶說道。
“嗯,必須的。”誌慶說著話,就想起外麵那堆腐朽的物件,想的是那裏可能有硬件東西,先得把她的繩子解開,再把她放到地麵來。
誌慶在外麵找東西,紫雅則想和這個人說點什麼。伸手摸住她滴血的腳髁,卻是感覺到異常風冷沁,急忙放開。
誌慶進來,手裏多了一根木條,木條可以伸到女人的脖子處,他先跳開遮蓋女人的口袋。女人的頭露了出來,接著就是整個頭部。紫雅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她緊盯著對方,看著誌慶一點點的挑開塞在她嘴裏的布塊。
“救我……“布塊挑下,女人就發狂的嚎叫著求紫雅他們倆救她。同時她也認出了紫雅和誌慶,驚恐之餘慘厲的苦笑,讓人巨漢。
“紫雅,誌慶怎麼是你們?嗚嗚……”
“你認得我嗎?”紫雅聽她的聲音似乎在那聽見過,卻是沒有任何印象。
“你名字告訴我們。”誌慶仰起頭,托住她的腳,試圖讓她減輕下墜晃蕩的驚嚇。腦海裏急速的想用什麼法子來把她解救下來。
紫雅想到一個辦法,她讓誌慶矮身蹲下,她再攀附誌慶的肩頭上去解開女人的繩子。辦法想到了,他們倆即刻行動。可是計劃沒有變化快。
風扇突然狂飆旋轉起來,“我是……嗚嗚……救我……一切都是……。”她的聲音隨著一聲,‘呯’巨響,消失。一縷血液憑空飛灑,噴得紫雅,誌慶滿臉滿身都是。女人歪頭垂直眼睛大大的鼓起一副死不瞑目的恐怖模樣,手指被齊刷刷的削斷,散落在屋子的角角落落。
接著就是‘呯’一聲巨響,女人從空中就像隕石似的掉下。誌慶和紫雅愣住了,身上的血液在滴,眼淚奪眶而出,血淚流滿一臉。
誌慶抬頭看著那還在旋轉的風扇,女人的手指斷了,她的脖子裂開了一個大得不能再大的口子,風扇下麵還有一把隱形的刀具,風扇的葉子削斷了她的手指,刀具割破了她的大動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紫雅狂喊,她看著這張陌生的麵孔,由於血液的流失,臉瞬間變得卡白,就像一張透明的白紙。她……她在臨死前想告訴我們什麼?
誌慶環顧屋子角落,想看透徹屋子裏到底安裝的攝像頭在什麼地方。要不然怎麼會就在他們想出辦法救她的時候,才痛下殺手,把女人給殺死了。
誌慶輕撫上女人大睜的眼睛,滿心的沉重,在親眼目睹感官的血腥刺激下,他想起了這個死去的女人以及·第一個死去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