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達文剛剛離開大門拿起雨傘想去尋找孩子,咋一聽樓上傳來珍的大呼小叫,急忙扭身往樓上跑來。
“怎麼啦?”李達文把手中的雨傘丟棄在進門的右邊,就連忙走進浴室大聲問道。
“她……剛才都是好好的,這會……你看看……”珍不知道是故意裝得那麼害怕,還是一貫撒慌的緣故,讓在旁邊的紫雅都覺得她很無辜似的。
“別慌我看看。”李達文蹲身把婉如的頭板正,探手到她的鼻息下一摸,霎時李達文的眉頭擰緊,沉重的歎息一聲道:“她走了,這是不是你給整的……”李達文伸手抹了一把婉如額頭的血跡厲聲質問珍道。
“你們家的什麼事都可以賴在我的身上,是吧!孩子不見了也怪我,現在你老婆死了也怪我,我……我也不活人了……我這就死給你看。”那珍還真的就像要碰壁一般,做好架勢想衝向牆壁。
“你就別鬧了好吧!我的姑奶奶。”李達文一把拉住她大聲說道。那雙濃眉都快擰成麻花似的,紫雅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位珍,天下有如此歹毒的女人,讓她真的想狠狠的搧珍一嘴巴子。
“可是這麼一個大活人說沒了就沒了,這……”李達文此時就像一個無頭蒼蠅,沒有了主見,孩子不見了。婉如死了,婉玉自殺了,眼前這個曾經一時糊塗犯下的錯誤招惹來的煞神逼得他幾乎崩潰……
“依我看,還不如這樣……”珍附在李達文的耳朵上說道。
紫雅那個恨啊!她捏緊拳頭真的很想給那個女人砸去,就在這時門口一個身影一閃,就消失在走廊裏。紫雅急速的尾隨去看,前麵如隱如現的一個短發女人,手裏牽住一個孩子頻頻回頭往前走去。
一襲冷風卷來,紫雅忽然感覺一冷,耳畔傳來嚴寒的喊聲道:“剛剛下雨,你多穿一件衣服。”紫雅懵懵懂懂的回頭張望,看著嚴寒探出辦個頭,關切的眼神凝視著她。
“我……剛才怎麼啦?”紫雅試探著回身問嚴寒道。
“你怎麼啦?沒有怎麼啊!”嚴寒被紫雅聞得莫名其妙,伸手探了探紫雅的額頭,然後又在自己的額頭摸了一下道:“溫度正常,沒有感冒發燒的症狀。”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剛剛下車之後的事情。”紫雅真的糊塗了,感覺錯誤,卻又不知道錯誤在哪裏。
“你抹臉,下車,我喊你多穿一件衣服就這樣。”嚴寒狐凝的看著紫雅,感覺她的話總是怪怪的。急忙蹬腿下車,把手裏的點心遞給她,盯著紫雅的眼珠仔細的看著。
“你……看什麼?”紫雅被盯得怪不好意思的,臉霎時一紅,喃喃道。腦海裏卻感到剛才的事情太過怪異,到底是什麼來的?是象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