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雅此時連飯也無心吃了,看著自己碗裏的淩亂,再看著被扼製住依然吭哧吭哧的喘氣的嚴寒母親,暗自道:他們究竟有什麼故事,嚴寒的母親貌似有輕微的精神病似的,她在看向奶奶,這位瞎眼的奶奶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大吃特吃的不停吞咽著飯菜。
瞧這一家子還真的奇怪,紫雅無心在吃飯,匆忙的對他們點點頭,表示抱歉,急惶急的退出飯桌旁邊,到洗漱間用清水洗了一下臉。
“你沒事吧?”嚴寒看見紫雅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就急忙尾隨而來問道。
“沒什麼,你家……唉!無語,你想和我說什麼嗎?”紫雅拿出自帶的補水霜拍打在臉上,頭也沒回的對嚴寒說道。
“如果你不介意我就把我家的事情告訴你。”
“嗯、”紫雅沒想到三言兩語就把他的故事給訛雜出來了。
兩人來到屋子外麵的廚房平台上,看著夜幕下逐漸朦朧的夜色,嚴寒點燃一支煙卷開始了他的敘述。
嚴寒有一個聰明伶俐的妹妹叫敏,兩兄妹的感情很好,在一年期家裏都在忙碌著坡上和地裏的活路,敏突然跌跌撞撞的從家裏跑出來。
“母親看見女兒的臉色很蒼白,急忙撂下手裏的活路,女兒死死的盯著母親,身子一歪就倒在母親的臂彎裏。“敏、你怎麼啦,嗚嗚……”母親看見從女兒嘴裏湧出一股股鮮血,她駭然大哭大聲喊道。
聞訊趕來的父親抱住已經死亡的女兒跪倒在地,對天大喊道:“為什麼呀!為什麼要對我的女兒也要這樣子?”
“那……你妹妹是死於什麼狀況?病死,還是其他的急症?”紫雅緊張的吞了吞唾沫,看著嚴寒一個大男子,已經淚眼婆娑,急忙掏出紙巾遞給他。自己也用紙巾拭去眼角的濕潤,等待對方抹去眼淚,她再次問道。
“她喝了家裏用來噴灑藥材農藥。”
“自殺?”紫雅聞聽大吃一驚,小小年紀怎麼會如此極端。
“不是自殺,我在後來聽說是撞邪了,我們村裏就在那段時間死了好幾個孩子。”嚴寒踹踹不安道。
“怎麼會?有原因嗎?”紫雅是越聽越糊塗,死幾個孩子難道沒有引起重視嗎?
“也報案的,可是都屬於一種判斷就是自殺,或則是意外死亡,沒有任何有用有價值的線索。你在老板娘住的那間小臥室,她的女兒也是跟我妹妹同一年死亡的,那對孿生姐妹自己絞動窗簾勒死在窗簾軌上。”
“別……別說了……汗!。”紫雅突然感覺好冷,那晚的噩夢在嚴寒講到那對孿生姐妹死亡時,驀然清晰的冒出腦海。猶如身披蓑衣一般的女人,彎鉤似的手指,陰冷充滿怨恨的目光……想到就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