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保密的法醫部門,是專門為一些特殊案件開設的單位;我的工作就是針對就是那些發生在各種特殊案件中,非正常死亡案列中的受害人。
在這些特殊案件中,大多數受害人的死法都非常恐怖。
而導致他們死亡的原因是多種多樣,無法用語言跟詞彙能表達出來的。
人其實在生之前活蹦亂跳,死後就像一條死魚,任憑還活著的人翻來覆去的搞。
在我們的工作室就是一間很大,有無數盞無影燈充滿死亡氣息,連空氣也冷冰冰的手術室。
“你好……”一聲帶著倦意的招呼,打斷了我的思緒。
是身邊這位成熟女人在主動招呼我。
我從她那開得很低的領口看到一片白,不由得讓我不經意間聯想到她正在來大姨媽的三角區。
我點頭回應一句道:“你好。”一刹的想法,讓我對眼前這個女人沒有了探究的興趣,刻意別過頭看看還有幾站路就下車了。
女人總是鍥而不舍到口的獵物,我是這麼認為的;她一定被我外在的氣質給誘惑住了,才會不管不顧的繼續想跟我搭話。
“我好像在那看到過你?”老套的搭話方式,早已經厭倦了。
回身懶得看她,隻是冷哼一聲道:“哦。”
女人對我的冷淡不在意,繼續在往深裏想,想要對我研究一番道:“我想……好像在焦點新聞看到你。”
這話讓我心裏咯噔一下,看來天明的話沒錯,那焦點新聞暴露了我的秘密。
“是嗎?可能你認錯人了,全中國上億人口相似的多了去。”
女人搖頭,不知道是否定我的話,還是否定自己的猜測跟想法;能感覺到她的目光尾隨我下車,目送著到好遠好遠直到拐角處看不見為止。
真奇怪,明天那麼多人死亡;天上飛機承載、地上汽車,走動、還是那麼多人。
我行走穿梭在人流海洋中,豔陽高照、整個大地就像一口熔爐要把所有在走動的生命融化掉。
終於走到陰暗處,我所在的單位門口。
有門衛遞給一份簡報:“嗨,歐陽醫生你的報紙。”
我伸手接過,含笑道:“謝謝。”
走到門口指紋打卡,後麵擁擠起來,有人在招呼我。
“歐陽老師。”不用回頭看,一定是新來的實習生張合。
張合年紀不大,二十歲左右吧!做事還欠考慮,總是丟三落四。
“張合,上次的檢測單子出來沒有?”我按動指紋離開,回頭對其他同事點頭,順帶問道。
“還沒有,不過待會我去催一下。”張合每一次出現在我麵前時,總是匆匆忙忙的感覺,滿頭大汗,讓人覺得他好像剛剛從籃球場上下來那種樣子。
進入大廈,一股清涼襲來,身上的汗一下被封凍住在毛孔中,渾身涼颼颼的感覺。
進入我的辦公室,窗明幾亮、窗口那盆鮮嫩的綠色特別惹眼。
“篤~篤”門口傳來敲門聲,接著是助手小胡那慣有嬌滴滴的聲音道:“歐陽老師早。”說著話,關了門,一陣風似的來到我麵前,大膽、勇敢的逼視我道:“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電話?”我避開她火辣辣的眼神,驀然想起電話已經在車禍中喪生,電話可沒有複活的技能。
“啊,我給你電話,你怎麼就沒有接聽?”
“有重要的事嗎?”我走到門口,不客氣下逐客令拉開門,保持風度,口吻客客氣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