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安晴在張總編的辦公室,在辦公室的卻是袁野,“你這麼多年好嗎?”袁野打破沉悶的氛圍,露出一絲關切的語調道。
“嗯!還好、你呢?”紫安晴回答時麵孔一紅,急忙低頭避開對方炙熱的眼神。
“你女兒有異能!她能看見我們看不見的東西,這個你早就知道?”袁野把給紫安晴倒好的檸檬飲料遞給她,出口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曾經醫生告訴我,她……她……有輕微的人格分裂症。至於紫雅說看見什麼,但是我沒有看見,就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我也有輕微的人格分裂症……隻是我盡量不去想,那些東西就不會侵進我的思維,我就納悶為什麼你的女兒也會有這種病症,該不會是……”袁野意味深長的語氣,鬼魅的淺笑讓人無法遁形於他敏銳的眼神注視下。
“沒……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得走了,還得給老公煮飯。”紫安晴慌亂的神色,幹澀的喉嚨一時就像被什麼外在的東西噎住一般。說話不似平時流暢,愈發加重了袁野的凝或。
“那、好吧!紫雅在這兒你就放心,我會保護她的。”袁野起身給紫安晴開啟了辦公室的門。
“那、就勞煩你,唉!”紫安晴很舍不得的把女兒放置在這裏,弄什麼所謂的記憶恢複治療法,此時她內心極度矛盾煩躁。遲凝片刻她還是急速,滿腹心事的走出了報社大門。
袁野回身坐到旋轉椅上,隨著椅子的旋轉仰靠在椅背假寐。腦海裏浮現出他和紫安晴一段不為人知的感情糾葛……老朋友張總編去處理羅道明出車禍一事到現今都還沒有回來。
袁野對於自己畢生就有的間歇性人格分裂症感到困惑厭倦懼怕,許多不想看的不想經曆的酷視幻覺的畫麵都會頑固的侵入他的大腦。講出來誰也不信,還把他當一瘋子,那時候多虧了紫安晴為他解了不少圍。那種徹夜難眠的滋味和超恐怖的鬼魁模樣,無意識的出現在腦海裏讓他痛不欲生。最終請廟子裏的得道高僧給封死自己的意念後,這種現象就從未出現過。生活平靜了這麼些年,老朋友告訴他說報社有不幹淨的東西時,他卻已經失去了那種能力,不得已隻好請來一位風水先生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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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冉老師想喊我幫什麼忙?”紫雅也隨意的坐在板凳上,揮手喊秦楠楠過來,那廝就是不搭理,貌似喜歡躲在一旁似的。
老冉把兜裏一遝錢和一張貌似存折的東西摸出來,眼裏閃爍著一絲複雜的表情,“麻煩你把這些東西替我轉交給我妻子還有女兒,記得替我問候一下老娘……”說話間他的鼻息有些粗重,脊背抽了抽。
“這……不好吧!冉老師你自己怎麼不交給他們?”紫雅為難的語氣道。細想之下,這是錢財啊!萬一有一個什麼閃失,豈不讓人說背信棄義的話來。
“我……我和妻子早就離婚了,她不會見我……我現在不能回家……求你幫幫我……”老冉的情緒突然有些激動,嘴唇哆嗉著,很想表達什麼卻無法說出來。
紫雅欲伸手接錢,秦楠楠卻示意她不要接,老冉伸出的手顫巍巍的眼睛那一抹淒涼讓她不忍心拒絕。接過老冉的錢和存折,仿佛接過千斤重擔一般,讓她心裏隱隱有一股惴惴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