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已經笑彎了腰。
隊長猛地推開懷裏的人,剛才親的竟是蜘蛛,隊長頓時惡心得不停嘔吐。
“你這個臭丫頭,竟敢算計老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蜘蛛一邊嘔吐一邊恨恨地罵著。
“你敢罵她!”隊長的大拳頭又想與蜘蛛親密。
“算了吧你,你使勁巴結人家也看不上你,你大狗熊似地,誰敢讓你親,一親還不得親掉一層皮?”
飛天突然輕輕地摸了一下蜘蛛的臉,眉目含情,“我是看上了你。”
“哎,別。”蜘蛛經驗多豐富,不用回頭,立即前竄。
好險,好險,隻差一點,隊長那憤怒的鐵拳。
蜘蛛施展出渾身絕技,笑得飛天花枝亂顫。
“大哥,大哥,是兄弟的不是,放兄弟一把吧。”
隊長傲慢地停下手,“看你小子還懂事,放過你這一次,下一次再敢碰我的美人,我拆了你。”
“冤枉啊,大哥,是她摸的我。”
“呸,呸,呸,你這塊肉香啊,我切下來嚐嚐。”
“別,別,別,那她硬要摸,噢,不,碰我怎麼辦?”
“那我也拆了你。”
“這還有天理了嗎?”
蜘蛛斜眼一看飛天,飛天正笑眯眯地衝著自己伸出了她那纖纖玉指。
蜘蛛轉身就逃,飛天壞笑著追了上來。
隊長卡著腰威武的大叫,“你要碰了她,我就拆了你。”
蜘蛛略一回頭,飛天的手就在蜘蛛腦後亂晃,蜘蛛拚命快跑,頭發都豎了起來。
前麵有一條通道,蜘蛛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風一般地衝了進去。
“什麼東西?”蜘蛛還沒來得驚叫,就被拌倒在地,飛天一下撲了上去,“你還跑,看你還能跑到哪去?”
蜘蛛返身抱住飛天柔軟的身體,猛地親上了那雙柔柔的雙唇,“我不能白背這個黑鍋,怎麼也得嚐一嚐美女的滋味。”
“好爽啊。”
拚命掙紮的飛天更激起了蜘蛛的興趣。
“你們在幹什麼?”
管他呢?蜘蛛死死親住飛天,早晚逃不了一頓打,不趁此時多輕薄一會,這頓打不是白挨了嗎?
蜘蛛卻不配合,偏偏停止了掙紮。
蜘蛛用力親著,飛天的身體卻是那麼嬌弱無力。
怎麼回事,這個小丫頭怎麼了?難道被自己的魅力征服了。蜘蛛頓時有了一種玉麵蛟龍的神氣,來,讓我好好拾掇拾掇你,保管你大叫舒服不已。
蜘蛛正在大展手段,卻聽一片雷鳴般的怒吼,聲音之大,甚至聽不清說的是什麼。
蜘蛛抬頭去看,我的媽呀,這麼大的一個廳,塞滿了憤怒的人群。
“你們在開會,我不打擾了,我不打擾了。”蜘蛛慌亂地站了起來,轉身就跑。
撲通一聲,蜘蛛摔在地上,伴著飛天一聲誇張的‘哎呀’。
蜘蛛翻身一看,四周的人已經潮水般地湧了上來。
扭頭去看飛天,碰到了她那狡猾的眼神。
“這個小妮子,又被她騙了。”蜘蛛恨恨地罵自己。
……
我不敢再寫了,我越寫越覺得我不象是在寫給《科幻魔界》雜誌的科幻故事,而是在寫我身後的這個女人。
我抬頭看看天,天已經亮了。
眼睛落下來,卻發現對麵窗戶已經打開,那個美麗的女孩兒對著窗外正在精心地梳理著長發。
女孩的皮膚好白呀!我疲倦的眼睛一下精神了。
女孩似乎也看見了我。臉上頓時浮起淡淡的笑意。
我忍不住衝女孩輕輕地搖了搖手,女孩兒卻立刻變得驚恐不已。
“怎麼啦?”我奇怪地看著女孩兒。
這時,兩條柔軟的手臂輕輕地滑過我的身體。
“你怎麼起得這麼早?”兩條白白的手臂在我身前,合攏在一起。
對麵女孩兒的臉一下紅了。
啊,是昨天深夜我抱回來的那個醉酒女人。
我一下慌了,“快放開。”我輕聲叫著。
潔白的手臂突然離開了我的身體,“你是誰?”女人厲聲喝問:“你怎麼會跑到我家裏來了?”
對麵的女孩的臉猛地白了,轉身就消失了。
我的心猛地一顫,這小丫頭不是又去報警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