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特別處的人還在不停地研究非洲時,“死神”正式開始登陸了。
傑克船長也算是在索馬裏海盜上排得上字號的人物,雖然比不上艾弗亞那樣的‘海賊王’,卻也有一艘漁船改裝的“母船”和四艘快艇,AK47突擊步槍、火箭筒和GPS定位係統裝備齊整,手下足有四五十號人,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勢力。
但在昨天卻輕易的被一個人俘虜了。
以前雖也有考慮過被人俘虜,畢竟這種刀頭上舔血的日子,隨時都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但他從沒有想過會被一個俘虜。昨天做了一票大買賣,晚上他們聚在一起慶祝,沒想到那個黑衣人卻是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很認真地說了一句:“你們現在是我的俘虜了。”
海賊們愕然,接著是哄堂大笑。
這句話讓傑克船長想起了一個笑話,說是兩名M軍斥候隨部隊在外國執行剿滅恐怖分子的任務,一次外出偵查的時候,M軍A對M軍B說,老兄,你知道嗎?C組抓了兩個恐怖分子,上司獎給了他們五百塊,B就說,那我們偵查的遠點,爭取多抓幾個回來。
結果他們偵查的太遠就迷了路,就在野外宿營,第二天醒來兩人背向被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包圍了,A被嚇得麵如土色,B卻興奮的大喊了起來:“老兄,我們發大財了。”
但是接下來發生事讓傑克船長恍如身處夢中,幾個海賊上前想給那個不知道是弱智還是神經病的黑衣人一點教訓,他們與黑衣人的距離隻有十幾步的距離,但他們仿佛走過了幾十年的時間,站起時還是三四十歲的壯年人,走到黑衣人旁邊就變成了說一百歲都有人信的老頭,最後安詳的死去,就像是壽終正寢一般。
傑克船長這時才覺得不對,兩名反應最快的海賊已經拿起了AK47,打開了保險栓,但黑衣人隻是一反手,令人恐怖的事情發生,兩人的皮膚血肉突然如被水柱不停衝刷般的爛泥一般掉了下來,最後隻剩下了鮮血淋漓的骨頭架子,而且讓傑克船長不可置信的是兩個骨頭架子竟然敏捷的端著槍走到了黑衣人的身後,然後黑衣人身上一道黑色的環狀物體掃過大廳,眾海賊的心頓時被恐懼所攫緊,開始毫無目的在大廳裏一邊尖叫一邊四散奔逃,傑克船長不知道和幾個人碰了頭,最後隻覺得眼睛一黑,終於被撞暈了過去,才算是結束了內心無盡恐懼的折磨。
第二天黃昏時分,眾人才悠悠轉醒,那名黑衣人已經消失不見,如果不是大廳牆壁上寫的字,在中間老死的幾人和兩個骷髏,眾人還不敢相信昨天發生的事情是真的。
“聯合國已派遣軍艦前來清剿海盜,想要活命,立即逃往內陸,如果再敢出海,定斬不饒。”這便是牆壁上寫的字。
就算是給我們來報訊,也不用這麼極端的方式吧,晚上要做噩夢的,傑克船長都快哭了。看到字後,眾人迅速分成了兩派爭論起來,不是爭論要不要聽從牆壁上的話,而是爭論往哪裏逃。
有人說逃往內陸,有些人就說逃到國外,最後還是由傑克船長拍了板,往首都跑。
傑克船長雖然和當地軍閥交情很好,但能夠用錢打動的人,畢竟不是一個很好的投靠對象,而內陸更亂,“偷渡到國外”說來隻有五個字,但是對每個偷渡成功的海賊都說,其經曆都可以拍成一部賣座的好萊塢驚險大片。
“可那裏正是政府武裝最強大的地方?我們離開了熟悉的海岸線,去不熟悉的城市,不等於是羊入虎口嗎?”對於傑克船長選擇去首都的決定,有手下提出這樣疑惑。
“沒有通緝令,我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我們曾經是海盜,最近幾天各國護航艦隊越來越多,我本來就想洗手不幹了,這幾年也有了幾大筆贖金進賬,隻要不太揮霍,夠我們用幾輩子的,相對於其他的地方,還是首都的治安好一點,想跟我去首都的,我保你們有口飯吃,不想去的,拿五萬美金的遣散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