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你砸到下巴,最多腦震蕩;我不信你被我插入後心還能活著。
但這時一股危險的氣息突然從白傑克的後心襲來,牢牢地將他鎖定。
白傑克被嚇的肝膽俱裂,他之前因和少將鬥氣而心浮氣躁,又親見部下慘死而憤怒欲狂,才追上了飛機,即使被王虎擊退後也鍥而不舍,但是他想起王虎是純力量型,怎麼能釋放出如此迅捷的冰箭?而釋放冰箭的人又豈是自己單獨能對付的了的!
他曾以為無論誰釋放了這麼一個大招,都會筋疲力盡的,可那股危險氣息卻給了他一個不幸的訊息。
“掌中劍”願本可使王虎受傷,但因為瞬間心神失守而威力大減,隻聽“叮”的金屬交鳴聲,王虎後背隻留下了一道白印,白傑克的手指反而差點被震斷。
隻來得及喊一聲“不好”,他的下巴便宛如被一柄大錘擊中,整個人被打的橫飛了起來。
白傑克努力睜大眼睛集中精神想要幻形離開,但身形剛剛模糊,便覺肋下劇痛傳來,隻聽哢嚓聲不停響起,不知道被打斷了多少肋骨。
口中鮮血狂噴向如猛虎般欺進的人影,白傑克再也不敢停留,運起全部力量四散飛開,再彙聚時已經來到了指揮中心,隻是和之前不可一世時相比,現在的他嘴巴被打歪,牙齒被打掉,原本一塵不染的嶄新衣服也多了無數褶皺,看上去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白傑克上前抓住馬克的衣領含糊不清地吼道:“叫你的保安隊伍攔下飛機,我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馬克剛想去下命令,少將用低沉卻不容置疑地口氣道:“讓他們起飛!”
白傑克摔開馬克,大步走到少將麵前,兩隻手幾乎把兩側的帽簷都拉到了脖子上:“普雷西斯少將,你知道你剛才在說什麼嗎?”
少將鐵青著臉,拿起話筒道:“給我接空軍基地,剛才返航的兩架F16戰鬥機立刻給我回來,不,這次不是護航任務,客機內有極其危險的恐怖分子,任務是將這架飛機擊毀。這件事我會向總統先生報告,我負全責,你快把該死的戰鬥機給我派回來。”說完將話筒重重地砸在座駕上,心中發狠道:“沒有人能夠在我麵前殺了我這麼多手下還可以施施然離去的。不管你是誰,都必將付出生命的代價。”
馬克欲言又止,終於歎息一聲跌坐在椅子上,2.5億就這麼沒了,還好隻支付了10%的貨款,以後和保險公司還有飛機製造商有的扯皮了。
白傑克也退後了幾步,站在了普雷西斯少將的身後,他發現有必要重新審視眼前這個剛開始他非常看不起的將軍,他隻想到要把飛機攔下來,卻完全忘記了和對方相比,自己具有絕對的空中優勢。
客機VS戰鬥機,體型大並不能占優勢,從沒有人會認為客機能夠戰勝戰鬥機,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看到白傑克逃跑,王虎才舒了口氣,從駕駛室那邊拿了剛才拉下的門堵住之前的窟窿,免得飛機因為失壓而解體。
再向靜坐在位子上的陸一峰行了一禮,便來到了駕駛室,機長現在還被那有如神罰的一箭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歐!歐......買疙瘩!”
王虎心拍了拍機長的肩膀,把他從極度震驚中拉了回來,笑道:“現在下麵沒攔截了,快起飛吧。”
機長一邊手忙腳亂地操縱著飛機,一邊狂畫著十字,嘴中還不停念叨著:“聖母瑪利亞,我一定在做夢,我的精神出現了嚴重問題,請讓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躺在家裏的床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