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佑拿著茶杯,笑著說道:“嗯,如今就差藍妙言了。”
“藍妙言!”杜文鶯聽著這個名字,似是很熟悉,若有所思的想著,卻被喬天佑的話語驚過來:“杜文鶯你認識藍妙言嗎?”
“啊?也不算是認識。”杜文鶯將短刃別在腰間“那次我去那個貪心的張員外家喬裝做丫鬟的時候,正巧碰上她,按照她所屬的江湖流傳信息來看。應該是藍妙言。”杜文鶯說道這裏歎了一口氣“當時我還差點被中了她的毒,不過後來她給我解藥就走了。算是了事,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原來,藍妙言的毒這麼厲害!”喬天佑感慨的摸了摸下巴。
葉邱無奈的問道:“喬哥,藍妙言是江湖神偷。並且性格內向,為人比較冷淡。她會加入我們嗎?”
“會的,她也是滿腔熱血之人。正義的化身。”喬天佑自信滿滿:“別看她外表冷酷,其實內心還是很火熱的。”
“喬天佑,喬天佑......”這會兒,慕容夜峰從門外風風火火的跑進來道:“喬天佑,藍妙言在蘭湖縣。”
“他怎麼去蘭湖縣了?”葉邱不解的問道。
“……”喬天佑沒有說什麼,隻是輕眯著眼睛沉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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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湖縣境內,隻見那房頂處,時不時的有一個身穿夜行衣的女子在飛行......
她正是藍妙言。
經過藍妙言的打探,蘭湖縣這裏早已民不聊生。死的死走的走,那縣令更是可惡。和那夥兒土匪狼狽為奸,魚肉百姓。
藍妙言潛入蘭湖縣衙,在那縣令房間的密室中,竟發現了好幾箱金銀珠寶。藍妙言拿起一串珍珠看了看:“好一個昏官。”
將珍珠狠狠的扔在地上,轉身跳出了密室。
來到縣令胡三清的書房,透過紙窗看到。那胡三清正在書房咬著金子,愛不釋手。臉上的壞笑,頓時讓人看了極為惡心。
藍妙言從腰間拿出黑布蒙麵後,破窗而入。胡三清嚇了一跳,手中的金子順勢滑落在地,還沒等喊出‘誰啊?’的時候。藍妙言已經搶先一步左手一劈到脖頸,胡三清暈了過去。
當胡三清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人五花大綁的坐在椅子上。驚慌的他本想呼救,卻不想,自己的嘴已經被一塊黑布堵住了。隻有“唔唔唔......”那含糊不清的嚎叫。
“你叫喚什麼?”藍妙言本來就很氣憤,這一聽到這人討厭的聲音,更為生氣:“再叫我就殺了你。”
聽到這句話,胡三清立刻安靜下來。
心情平複的胡三清這才看清楚,這裏是一個破舊的茅草屋。周邊是樹林。
藍妙言點了點頭,將胡三清嘴裏的黑布拔下。可以說話的他,這下可憋不住了:“你,你什麼人?你綁架朝廷命官,你該當何罪你。”
“朝廷命官?”藍妙言不禁一笑:“就你這樣的,還有臉說朝廷?”
藍妙言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切入正題:“說吧,想怎麼死?”
“什,什麼怎麼死?”見藍妙言要來真格的了,胡三清不免有些害怕。
“我這裏有很多種死法,我可以一刀解決你。也可以….”藍妙言將桌上的花布掀開,花布下有三個瓶子:“這裏有三種毒藥,一個是喝完就回天乏術,另一個是可以活三天,但三天後會腸穿肚爛而死。”
藍妙言又拿起個紅色的瓶子說道:“還有這個,是可以活七天,七天之後渾身如同千萬隻蟲子在咬,最後七孔流血而死。這個藥可是我精心煉製的,專門對付大奸大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