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別傷心了。“”滾開!你們都在騙我,一個個都在騙我!以前是我父母,然後是你,還有。。。“還有沐桉,此刻的沐桉正在走廊裏抽煙,看不清她的臉,自己辛辛苦苦維護的這段友情最終還是破滅了。外麵下著朦朦朧朧的小雨,她想起了以前在下雨時段覬暮替自己擋雨,那時的她多麼幸福,而現在,她卻失去了一切,絕望便就是這種感覺吧,收
拾好了行李,夏罘看了看冷清的房間,真是人去樓空啊,多麼蒼白的字眼,她拉著行李去了火車站,這座城市有了她太多的幸福,太多的絕望,她沒有勇氣在待下去了,離開,應該是最好的一種選擇吧,所有的記憶就在此刻覆滅吧,再見了,我的曾經。
在火車上漂泊的那些日子中一點也不舒服,反而是一種煎熬,睡在夏罘對麵那個女子從上車便一直在看一本書《往事》,那個女子擁有和沐桉一般清澈的麵孔,柔順的頭發一瀉而下,眼睛中充滿著滄桑,應該是是個有故事的女子吧,那個女子早早就下了站,她提行李的時候,我看見了她的那雙手,修長的手指就像。。他一樣,總是強製自己不去想他,而自己的思想根本就不能停止想念他,思念是一種病,一種精神病,所謂的孤獨症。到了終點站,夏罘迫不及待的衝出了火車站,而此刻的她是那麼迷茫,自己的銀行卡上早就沒多少錢了,現在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無依無靠,該怎麼辦呢,突然覺得自己是那麼渺茫,周圍的人行色匆匆,沒有一個人駐足詢問她,多麼淒涼,”讓我來。“自己手中的行李被蠻橫的搶走,”怎麼是你。"夏罘的口氣有點像拒人於千裏之外,“姐,聽我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夏罘轉身就走,“姐!我訂婚是為了你!。”“什麼?!”“姐,告訴你吧,我知道你喜歡段覬暮,沐桉告訴我,給你最大的幸福便是成全你,所以我和她訂婚,她說這樣就能讓你一心一意的愛他了。”夏罘開始陷入沉默中,“姐,你怎麼了。”“斐冽,你告訴我,那個肇事者是不是跑了。”“是啊。”“斐冽,我覺得段覬暮的死不簡單,你幫我辦個事。”“什麼?”斐冽被夏罘的這句話下的不輕,“那個車牌號我記住了,你幫我查查那個肇事者,從那裏,我們也許會得到什麼。”
夏罘和斐冽在同一所學校中報了名,轉學生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成為班上的焦點,何況是斐冽這種招人喜歡的男生,“大家好,我叫夏罘。”“斐冽。”男生隨意的自我介紹了一下,女生的目光掃視了教室一圈,看見隻有教室的最後一排有兩個空位,拉著斐冽就向後排走去,突然一陣風吹了起來,一張卷子落在了夏罘的腳前,夏罘很自然的撿了起來,卷子上整齊的用楷字書寫著:蘇覬,那個“覬”字,還有卷子,記憶倒回到了一年前,“原來他叫段覬暮啊。。”為什麼,這個名字會那麼熟悉,向那個男生望去,同樣的藍色瞳仁,為什麼,會那麼像,“看什麼啊!還我!要死啊你!”“哦。”夏罘將卷子遞了過去,隻不過性格不同,該死,怎麼又回憶那些事,整節課上夏罘都沒有精力去聽講,她一直注視著那個男孩,叫蘇覬的那個男孩,“姐,你走火入魔了嗎?”“哦,沒事。”夏罘的眼簾垂了下來,這就是命運嗎,上天這麼愚弄自己,讓自己再一次遇見他,可是,為什麼會這麼像,眼淚無聲的掉了下來,段覬暮,你知道嗎,我終究忘不了你,我,想你了。“姐,”旁邊少年的聲音哽咽起來,“你別哭了,他已經死了,這已經是事實了。”這個
少年承受了太多,以至於他隻能選擇放手,他隻能安慰她,以親人的角度。夏罘擦幹了眼淚,對,他死了,永遠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