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德打了一個哆嗦,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問道:“狗哥,不會是真的吧?”
狗哥認真地點了點頭:“非你不可。”
諾德眼眶濕潤了:“狗哥,你的心真比蛇蠍還毒啊……”
就在狗剩和諾德謀劃計策,小鎮裏的人都在為卡多瑞擔憂的時候,卡多瑞卻在土匪窩裏大吃大喝。
“不是吹的。”卡多瑞一邊跟科迪碰杯一邊大聲說話,“隻要我卡多瑞出馬,那個什麼圖森隊長就是紙老虎一個!”
桌邊的幾個土匪小頭目都跟科迪一樣捂著肚子笑起來,科迪一邊笑一邊拍著卡多瑞的肩膀:“大哥真是太喜歡你了,不過這件事你幫不上忙的,大哥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圖森那家夥確實是很厲害。”
“有多厲害?”卡多瑞好奇地問,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挑起科迪和那個圖森的之間的戰火是戰略重心啊。
“你有沒有聽說過重裝戰士?”科迪止住了笑聲,悶聲問道。
“重裝戰士就像傭兵口頭上傳頌的吉祥物一樣,到哪裏都能聽別人提起,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呢。”卡多瑞回答。
“圖森就是一名重裝戰士。”科迪說道,“非常厲害的重裝戰士,他撕碎裝甲車就像切菜一樣簡單。”
“這——不是開玩笑吧?”卡多瑞張著大嘴比雞蛋還大,“真的假的?這麼厲害——”
“自然是真的。”科迪顯然很不情願提前那個可怕的家夥,但提起來卻又顯得有些自豪,“他的本事是實實在在如假包換的。”
卡多瑞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厲害的家夥,在咱這裏的地位一定不低吧。”
“那是自然,”一提到地位,科迪就更悶悶不樂了,“他才到我們這裏不到一年,現在已經是大夥兒默認的三當家了,雖然隻是掛著一個隊長的頭銜,威望卻比我這個二當家還高。”
原來喉結在這裏,卡多瑞明白了,這個科迪一定是不滿圖森的地位漸漸比自己高,所以才處處排擠他。圖森隊長,你踏馬的真是太棒了!
卡多瑞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可怎麼辦,他這麼厲害,要是來對付我們……”卡多瑞巴不得圖森馬上過來找茬,那樣的話就可以看好戲了。
“那也不必太驚慌。”科迪說道,“先不說他敢不敢來我這裏找麻煩,就算他真的來了,也奈何不了我們。我們可不是吃素的,沒留有一手的話我怎麼當這二把手,是不是?”
“聽大哥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卡多瑞一副樂開了花的表情,“還是大哥想得周到,真是智勇雙全,讓小弟我崇拜不已。”
“小事小事,跟著大哥我混,絕對虧不了你。”科迪哈哈笑道,“小子,說吧,你有什麼願望,大哥我一定想辦法幫你達成。”
卡多瑞慷慨陳詞道:“我從小書讀得少,沒什麼遠大的目標,最大的夢想就是喝最烈的酒,操最愛的人!”
“……”
因為卡多瑞那個遠大的“夢想”,科迪給他安排了一係列的特訓,為此卡多瑞淚飆了好多次。
今天是搏鬥訓練的日子,卡多瑞帶著一幫小土匪在訓練場上群魔亂舞,他才來這裏不到一個禮拜,就已經拉攏了不少小弟。
憑著他跟二當家科迪的關係,加上那張坑蒙拐騙的嘴,想拉幫結夥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在他拉攏的小土匪當中,有一個名叫波特的最踏馬的孝順了,一直把卡多瑞當親爹一樣供著。波特心裏很清楚,跟著卡多瑞混一定可以平步青雲,前途不可限量。
卡多瑞也特喜歡這個波特,這樣的狗腿子看著就順眼,有這種人在身邊,辦什麼事打聽什麼動靜都方便。
訓練搏鬥的教官是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這家夥鐵麵無私,不好對付——事實上這裏的每一個教官都踏馬的難對付,一個比一個狠。
“大哥大哥——輕點兒,腰快斷了。”正在彎腰做韌性訓練的卡多瑞,被教官突然壓了一下腰,立即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廢的廢物!”教官毫不留情地繼續壓下去,“要不是二當家特地交代要我好好關照你,我踏馬的都懶得理你!”
“多謝——多謝大哥關照,啊——”卡多瑞痛並快樂著。
“二當家說了,一個月之內要把你訓練成一個高手,所以你小子得多吃點苦。”教官說道,“你要是給二當家丟臉,就是給我丟臉!”
“啊——大哥饒命!”卡多瑞在心裏無數次詛咒科迪,這算是關照嗎,你確定這不是在折磨人?人家仰臥起坐一百個,老子要做兩百個,人家跑步負重二十斤,老子四十斤!
就連休息時間,人家十五分鍾,老子五分鍾!卡多瑞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