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沉悶的低吟,石壁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泉眼終於再一次湧出了滾燙的甘露。
陸征倍加珍惜地輕輕舔食殆盡,這時,他忽然驚覺了不對勁。
剛剛的那一聲低吟是怎麼回事?
猛然睜開眼睛仔細一看,眼前的一幕讓他頓時呆住了。他正趴在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間,腦袋埋在大腿根部,緊貼著一個女性的私處。
陸征嚇得立馬站起了身,四下一看,發現自己正處在水下探測器的艙室裏。他不禁糊塗了,自己不是在沙漠裏嗎,怎麼又回來了。
回過頭,看到江詩雲靠坐在那裏,滿麵潮紅,像極了一朵盛開的牡丹花。她的神情顯得呆迷,布滿血絲的眼睛裏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頭發有些散亂。上身的衣物倒還整齊,下身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
陸征的目光再也無法從江詩雲的下身移開,他感覺有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微微舔了舔唇角,他突然意識到什麼,臉上頓時浮現出極度的尷尬之色。
那口泉眼,那些甘露……
他的腦袋“嗡”了一下,腦海裏一片混亂,他極力回想之前發生過的事,但一時間很難理出個頭緒來。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在一種詭異而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對江詩雲做了非常齷齪、非常羞恥的事情。
江詩雲仍是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任憑陸征盯著自己那一塌糊塗的下身看,好似在昭示著陸征對她犯下的令人發指的罪惡。
陸征看夠了,也心疼了,臉上尷尬的神色變得痛苦。他默不作聲地上前替江詩雲合上雙腿,從一旁扯過衣物蓋住她的下身,然後將她輕輕摟在懷裏。
片刻之後,他聽到了江詩雲低低的抽泣聲。他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做了這樣的事情,什麼樣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等到江詩雲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陸征才開口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之前我的腦子出了點問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江詩雲沒有回應,隻是軟綿綿地任由陸征摟著。
“反正,我早說過我不是什麼好人,我是痞子,我流氓、變態、齷齪、下流……但我不是偽君子,如果我想玩弄你的身體,我隨時可以玩,我還光明正大地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了以後也不會苦口婆心地跟你解釋,對不對?”
江詩雲的平靜讓陸征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我沒有騙你,我問心無愧。既然我做了,那就做了。”
說完,陸征放開江詩雲,也沒有勇氣多看她一眼就轉身離去。
從休息室來到駕駛艙,陸征的意識仍處於一種混亂的狀態,他實在搞不明自己為什麼總是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幻覺,然後做出一些神經質的舉動,這一次還釀成了大禍。
他簡直快瘋了。
左思右想了好一陣子,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又爬出了探測器,外邊此刻仍是傍晚時分,不過掛在天邊的已經是第二天的夕陽。
身前是萬道霞光,身後是逐漸被黑暗吞沒的無盡黑夜。陸征對著夕陽發了一下呆,然後想辦法捉了兩條海魚。
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水下探測器裏沒有食物,在這汪洋大海之上,除了魚類之外,也找不到別的吃的。
魚是捉到了,可是沒有辦法生火,也沒有炊具,隻能吃生的。
回到休息室,陸征來到江詩雲的身旁,看著蜷縮在角落裏的江詩雲,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