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去哪了?”修秦岩脫了外套扔在沙發上,走向正在卸妝的天誼,天誼驚訝地轉過臉來,“你…你怎麼知道回來了?”
“嗬嗬,聽你這語氣很是慌張啊。”修秦岩走到了天誼跟前來。
“我慌張?你在說什麼啊?我不就是跟子琨吃了個火鍋嘛!”
“是嗎?孤男寡女吃火鍋?”
“喂!你說話經過大腦嗎?”
修秦岩愣了一下,這種感覺,這不是剛認識那會兒那個伶牙俐齒的歐陽天誼嘛?他笑道:“果然,還是徐子琨的魅力大,你遇到他,就找回自我了。”
天誼把頭轉了過去,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說道:“我不知道你在陰陽怪調個什麼勁兒!”
修秦岩一把握住天誼的胳膊將她拉了起來
已經三更了,修秦岩輾轉反側打開燈見天誼還在電腦前帶著耳機。他甩開被子,來到天誼身後,他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在幹什麼!
電腦屏幕有一個小窗口放著服裝設計教學視頻,其餘的地方是天誼在邊學邊操作著,修秦岩心中長籲短歎,他不明白,白天有專人輔導,一對一的教導,為什麼這個女人晚上還要不停地學,早有這個拚勁怎麼會考不上本科呢?他轉身向客廳走去,來到咖啡機旁,剛要打開,卻收了回去,“修秦岩,你在幹嘛?你居然想要給她端去咖啡?嗬嗬,笑話!”
他氣衝衝地回到房間,又躺回了被窩裏。
第二天醒來,修秦岩第一件事就是轉過身來往電腦前看去,天誼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他瞬時感覺滿腔怒火,他又氣衝衝跑過來拿起書朝桌麵狠狠地摔了一聲,天誼被驚醒猛地抬起頭了,見是修秦岩,狠狠地瞅了一眼,又埋頭睡覺。
“你就這樣不想跟我睡在一張床上嗎?”
…
修秦岩雙手扳著天誼的腦袋將他抬起來:“你說話啊!”
天誼使勁將修秦岩的手擺脫開:“沒錯!我想離你遠遠的!”
修秦岩一臉的氣憤,大喘一口氣,指著天誼喊道:“你還想不想繼續你的夢想了?!”
又是這句話,天誼多麼想擺脫這層枷鎖,可是她現在還不行,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怎麼能放棄,她埋頭痛哭起來。
修秦岩看著失聲痛哭的天誼,眉頭緊鎖,摔門而去。
晚上回來,天誼見修秦岩翻箱倒櫃地往行李箱裏扔衣服還有用品,投入詫異的眼神,躲在地上的修秦岩看到了天誼的腳抬頭看去,吊兒郎當地起身說道:“你不問問我要幹什麼嗎?”
“你要幹什麼?”天誼一臉麵無表情。
修秦岩又發起火來大吼道:“讓你問什麼就問什麼!真是聽話啊!”又將箱子猛地關上,拖著向門那裏走去,頭也沒有回地說道:“從今天開始,這個家是你自己一個人的了!所有人都跟著我走,就隻留你一個人在這裏。”
天誼虛脫的心感受著這每天不斷的打擊,她癱倒在床上,望著敞開著的櫃門,裏麵空蕩蕩的,她想著:我不能再天天以淚洗麵了,如果活成了這樣,我該怎麼跟爸媽還有子琨交代。
“喂!還在學呢啊!跟我出去放鬆放鬆!”
這天,徐子琨正在自習室裏學習,被李雲少拉去了酒吧,在各種氣氛地叨擾下,他坐在吧台上一杯接一杯地喝著。
李雲少搭著徐子琨的肩膀道:“子琨!我跟哥們兒幾個要去跳舞咯!你去不去?”
徐子琨隻顧著喝酒,喝完了一口,低頭看著杯中的酒邊笑邊搖頭。
李雲少見他如此,心疼道:“哎,別在一棵樹上吊死啦!走!我們去開場轟轟烈烈地豔遇~”
不料徐子琨將李雲少一把推開,“別來打擾我!”
李雲少無奈地轉身跟上了兄弟們的步伐混入了人群中。
徐子琨確實已經喝多了,眼前的燈紅酒綠在他腦海想是夢幻一般,朦朧中,好像自己麵前緩緩坐下了一位姑娘,姑娘轉過來對他笑,“天誼?你怎麼會在這裏!”
祁愛音咬了咬牙,心想道:“既然你把我當成歐陽天誼,那讓我感受一下,你對眼前人的深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