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的各種聚會,跟遊戲裏正在靠近的僵屍一樣一波接一大波。
中學同學聚會是年年有的,但經常來的也總是那麼十幾個人。不過,為了去年的那次聚會,我推掉了其他一切應酬,不為別的,因為我曾經暗戀好多年的美女同學——葉靜初來了!
這麼多年沒見,據說她已經是一家外企公司的中層總監。出落得很有成熟的職場知性的氣質,長發披肩,臉上雖然帶了眼鏡,但越發漂亮、精神了,臉蛋依舊美麗如初,真看不出已經26歲了。變化最大的就是身材,在同學聚會的飯店電梯上還有段小插曲,因為電梯空間有限,大家人多又都穿了羽絨服,她禮節性得最後一個進來,電梯門怎麼也關不上,還是另外一個女同學皺著眉頭指了指她的胸,她不好意思得向後一仰,電梯門才在一陣噓聲中關上。男的多半是讚歎,女的多半是嫉妒。隻有葉靜初羞赧得低下頭,有些無奈。
都說同學聚會,很容易把同窗變成同床,我以前不信,更沒想到這件事就硬生生的發生在我的身上。
那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環視四周才意識到自己是在7天快捷酒店的白色床單上
,旁邊還多出一個人,一個女人。仔細眨眨眼睛才認出那人是葉靜初,那時我整個人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葉靜初還睡著,眼睛閉得實實的,美麗安靜的臉上略帶疲倦,米黃色的棉被沒有蓋嚴實,半個白花花的D罩杯的胸裸在外頭,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我意識到她身上其實一絲不掛,因為在被子上麵還有床鋪旁邊的地板上有她的乳白色內衣,還有帶粉色蕾絲邊的棉質內褲。
當我看到自己也全身**時,腦袋徹底懵了,像被雷電擊中一樣,先是麻木,接近著顫抖。真不是做完愛的感受,而是像做完了案。再加上暖風空調一直“嗡嗡”得開著,我心裏亂作一團。
說真的,那個時候我第一反應是趕緊穿衣服跑,希望一切都沒發生過。可正當我躡手躡腳得穿褲子的時候,腰帶的金屬扣響了,我小心謹慎得望了一眼葉靜初——,媽呀,她,醒了。
她的反應比我激烈得多,尖利地大叫一聲“啊!”忙半坐起來,用被子把自己裹緊,一點縫隙也不露。
我一隻手還提著褲子,另外一隻手忙擺手說,“沒……沒,沒。”自己當時也是傻了逼,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葉靜初望見我下身還沒來及遮擋的弟弟,趕緊把頭扭向別處。
我當時邊嘬牙花邊找解釋的詞,找尋半天也找不到。隨即歎了口氣說,“對不起,我可能是昨晚喝多了!”說完,我便趕緊把褲子穿上。
葉靜初顯得局促不安,不一會兒眼裏噙著淚花,眼眶也紅了。
“對不起,你穿上吧。”我好心的把她地上的內褲和被子上的內衣遞給她,然後背對著她走向窗前,心神不定得點了顆煙。我想捋一下思緒,慢慢想起了昨天的畫麵:
聚會的時候,班上一個煤二代猛勁得給葉靜初灌酒,傻子都看得出來,這孫子帶著很強的目的性。前不久剛爆出的李宗瑞**案,我生怕葉靜初吃虧,就找著機會給煤二代敬酒,由於拚得比較狠,有點兩敗俱傷。後來那家夥被人攙走了。我過去和葉靜初聊了幾句,大體是勸她少喝酒,她整個人似乎也有些心事,隻是望著我說了聲謝謝。
唱完KTV,記得已經是深夜1:30了,路上很難打到車。送走了大夥,隻剩下醉醺醺的我和葉靜初站在黃燈閃爍的十字路口。一下子氣氛有些尷尬,借著酒勁,我鼓起勇氣,似乎是說了表白的話,貌似還接了吻……寒夜很冷,後來也是我提議“再這麼等下去非得感冒,不如找個賓館先住下,比打車回家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