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國,就匆匆忙忙的解決了我的終身大事,回過頭來安靜仔細的想一想,受過新式教育的我怎麼就這麼草率的同意了這裝看起來如此不可思議的婚事?現在落得夫妻不睦著實我自己也有責任,既來之則安之,就算他不喜歡我,我也是要將這樁婚姻走下去的,如若最後真的沒有感情,那以後見麵也不至於是仇人。
回屋後,我問清花蕊關於這個家裏的人脈關係,理了理清楚,首先是我的婆婆,也是大家閨秀,正如她所說就一位兒子,其實她還有一個孩子出生幾個月不幸夭折了,因此這在這個家是個忌諱,沒人會提,大帥很重視子孫後代,在孩子夭折不久後,讓在外認識的二姨太懷了個兒子,這下沒辦法婆婆才讓她進了門,聽說二姨娘還有一個女兒已經嫁出去了,之後大帥納妾一就發不可收拾,一直納到五姨太才停止,不過,現在就五姨太有個女兒才幾歲,至今其他姨娘還沒有兒女,除了我的婆婆和五姨太,其他姨娘們的出生家世都不是很好,又無所出,所以不敢掀什麼風浪,這個家目前還算太平。
等到半夜,何繼繞終於回來了,不過他已經在外吃過飯了,並且滿身仍是酒味,想必又是流連歌廳了,想想真是後悔嫁了這樣的丈夫,見我未睡,似是嘲笑的說道:“怎麼?等我?不好意思,對你沒興趣。”說完打個酒嗝,我好聲好氣的說道:“少帥大人,您想多了,隻是我想問您兩件事,第一,你的娘也就是我的婆婆知道我們未同房今天問我了,我要向你尋個對策,第二,你睡主臥還是我睡主臥,我得遵循下你的意見,以免你進錯房!”等我說完,他先是拿把匕首出來,然後拿出我的手,我下了一跳,我以為惹怒這個大公子,想殺人滅口呢,我害怕的大聲喊道:“你想幹嘛!”何繼繞不耐煩的說道:“小聲點,吵什麼吵,想把大家都吵醒嗎?或者難不成你想跟我同房?我不介意多個女人而已。”當他想了想,還是在自己的指尖劃了一道口讓血滴在被單上。我立刻抽出手,罵道:“你有病嗎?要睡主臥你說好了,弄髒床單你惡不惡心,不就是不想讓我睡這裏嗎,你說聲不就好了,幹嘛拿刀弄槍的?”何繼繞繼續說道:“你有病啊,還有更惡心的你要看嗎?今天你睡這裏,別囉嗦。”說完掉臉就走,我哎哎哎,喊他,理都不理我。我氣死了,什麼人嘛這是,我把被單一扯扔在地上,心想今晚隻能用被子裹裹睡覺了。沒過一會兒,他又回來了,我緊張的問道:“幹嘛?不是說好我睡這。”他看了看地上被單,生氣的說:“你有潔癖嗎?不就點血你至於扔掉嗎?”見我沒理他,扯過我的被子,我“啊”的叫了一聲,他捂住我的嘴說:“噓,我娘派人來看了,不想穿幫就給我閉嘴。”我小聲說道:“你幹嘛搶我被子!”他沒好氣的說道:“你把床單扔了我睡哪?再說,這個是我被子!”最後商議一人一半,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到早上。其實我不知道門外一直有人聽著,並且在胡亂想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