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孫玉娥這次來醫院,是因為自己的男人病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老是喊胸悶,而醫生現在也沒有具體的結果,所以孫玉娥就有些擔心會不會是得了什麼大病。
因為家裏一家老小都靠自己這個男人撐著呢,所以孫玉娥是萬萬不想自己的男人生病的。
“哦…”許桂花一臉了然的樣子,然後故意將孫玉娥拉的離那三個黝黑男子近了一些,才‘小聲’道:“孫大姐,你說你,怎麼就沒有早點遇到我呢?”
孫玉娥看著許桂花,一臉茫然。
許桂花趕緊又道:“孫大姐,我告訴你,神醫的徒弟小神醫又來了,你就沒有找找他?”
“小神醫?”孫玉娥好像聽過這個名字,但是她覺得哪有那麼多神醫,所以也就直接無視了林飛當初救小女孩的英勇事跡了。
“你居然連小神醫的名頭都不知道啊?”許桂花故作疑問道。
“上次他救了這個醫院一個生命垂危的小女孩的事跡你總聽說過吧?”許桂花問道。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孫玉娥經過許桂花這麼一提醒倒也記起了一些。
“就是他,他現在正在對麵茶坊裏麵救人呢,而且分文不收,昨天我老伴就是他給治好的。”許桂花好心道。
“你老伴是他治好的?而且…還分文不收?”孫玉娥有些動心了,特別是那句分文不收,治不好也沒什麼所謂,反正又不要錢,大不了就多跑兩趟的事嘛。
“那當然,小神醫出手,一針就見效!”許桂花信誓旦旦的保證。
“那我試試?”孫玉娥麵露欣喜道。
“就在對麵茶坊,要不要我送你過去?”許桂花問道。
孫玉娥一聽許桂花要送自己過去,當即有些不太好意思:“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許桂花連連擺手:“不麻煩,你老伴在哪兒呢?走,把他叫上。”
“好。”
不多久,許桂花和孫玉娥便扶著一個男人走了下去,而這一切也被三個黝黑男子看的清清楚楚...
“頭,這女人看樣子,應該是個騙子吧?”蔣兵左邊的男子問道。
蔣兵倒是沒有立刻回答,隻是眉頭深鎖,轉而問道:“你們聽過那個女人口中的小神醫麼?”
“聽過一點,之前我在廁所的時候聽到一個人說過,隻是好像都已經過了好多天了,當時有個女孩出了車禍,血流不止,而且還是那種特殊血型,這醫院的醫生都束手無策,後來就是那個小神醫幫忙給治好的。”另一個有點高,看樣子比較老實的男子回答道。
“頭...你不會是想?”蔣兵左邊的男子會意,知道自己的頭有想探探那個小神醫虛實的想法。
蔣兵重重的點了點頭,不過這也隻能作為一個備用方案,而且還要看看這所謂的小神醫究竟有沒有真本事,如果沒有本事的話,那說什麼都白搭。
“那就由我去打探看看?”蔣兵左邊的男子試探道。
“嗯,你去吧!”蔣兵知道自己這個手下機靈,由他去試試這個小神醫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
頂樓特護病房內。
一張寬大的病床上躺著一個老人,老人此時雙目緊閉,氣若遊絲,如果不是身上插滿了管子,而且旁邊的儀器上麵還有波浪形的圖像顯示的話,多半會讓人以為這人已經前往了西方極樂世界,與佛祖談經論道去了。
吳啟發和一個一臉正氣的老頭站在一起,而這個老頭正是院長趙秉公。
趙秉公滿是緊張的看著旁邊手持一根通紅的銀針的老者,小心翼翼的問道:“守成,情況怎樣?”
手持銀針的張守成眉頭緊皺,嘴角蠕動了半天,最後隻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不妙啊...”
而這一聲不妙,將趙秉公嚇得連連退後了幾步,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問道:“你是國醫聖手,怎麼會連你都不行...”
張守成嘴角有著一抹苦澀,抬起布滿皺紋的臉,說道:“誰說國醫聖手就能醫治百病的?而且這病有些奇怪...”
說著,張守成就在周圍人掃視了一眼,最後才將目光收回到病床上的老者身上。
“那就沒有其他辦法了麼?”趙秉公懷揣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張守成無力的搖了搖頭,說出了一個讓大多數人都聽不懂的話:“有,卻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