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趕緊去!”會長大哥催促了一聲,顯然對於這件事也憂心忡忡。
然後林飛帶著妖婆婆就往胡家後山而去,而胡雪兒因為太久沒回來,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就沒有跟來。
抵達後山,林飛帶著妖婆婆順著山路往山上而去,妖婆婆情緒不穩定,心情有些激動,一路上也沒有多說一句。
林飛忍不住問道:“妖婆婆,雖說你的心願是希望再見到你的恩人,但見麵了確定對方是你恩人之後,你要怎麼做?準備跟對方決一死戰嗎?”
“你瞎說什麼?當然是感恩,他救過我的命,我就是他的人了,他要我做什麼,我自然就會做什麼。”妖婆婆說的義正言辭。
林飛睜大了眼睛:“你是他的人了?”
妖婆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話說的太曖昧,一向坦坦蕩蕩的她,此時也不由得露出一抹紅暈,嗔道:“你這小子,連我都敢調戲,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要報恩,對他忠心耿耿。”
林飛哈哈一笑:“跟你開個玩笑而已,而且你願意報恩,還得看胡前輩願不願意接受。胡前輩是個正人君子,施恩莫望報的人!”
“這點我也看得出來,我也很佩服他的人品。”妖婆婆由衷的說了一聲。
二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後山山頂之上,林飛還能看到那座之前胡戰天被關禁閉的石窟,顯然,現在胡戰天肯定不在石窟之內,不過這裏這一切都讓林飛頗為懷戀,還記得跟會長站在路口的情話纏綿,一切都早已過去,隻能懷戀。
而這時,林飛和妖婆婆都看見在不遠處的草坪當中,站著一個青綠色長袍男人。
男人持劍而立,清風拂過,吹起他的衣角長袍,但他毅然不動。
林飛認出,那就是胡芳華,可對方似乎在感悟著什麼,這種時候過去打擾是不是不太好。而妖婆婆早已經激動的不知所以,就這麼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胡芳華的背影。
林飛感慨歎息一聲,最纏人的是情怨,兩個本無緣分的人,就因為一段情不得不把二人給牽連在了一起。
草坪中,又是一陣清風襲來,這時,胡芳華動了,長劍順風而起,舞於風中,長袍也隨著他的動作時而高,時而低,但他身上的每一點小小的動作,哪怕衣衫的抖動,都完美無缺,看不出一點違和,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配合他的劍法。
林飛認真看著,不得不佩服胡芳華的劍法造詣,他現在施展的劍法很據觀賞性,賞心悅目的那種。
但這隻是林飛剛開始的想法,隨著觀看下去,胡芳華的劍法也越來越淩厲,越來越激烈,這時林飛臉上露出了驚異的神色,因為他可以觀察到,那周圍的清風竟然在圍著胡芳華旋轉,或者說是圍著他的劍在旋轉。
到最後,胡芳華長劍一抖,勁風四散而開,想周圍席卷而出。
林飛能感覺得到一股狂風撲麵而來,把他的頭發都給向後吹起,若不是有點本事在身,他估計還頂不住這風力!
他佩服的鼓掌,發自內心的讚歎胡芳華劍法的高超。
胡芳華收起劍,早已經察覺到林飛和妖婆婆的存在,臉上露出了一抹清爽的笑容,向林飛走來:“你來了,真是稀客,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你了。”
胡芳華走到近前,然後目光落在旁邊妖婆婆的身上,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妖婆婆突然噗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嚇了胡芳華一跳,把林飛也給嚇了一跳,他實在沒想到,妖婆婆這麼幹脆,說跪就跪。
胡芳華滿臉錯愕,有些手足無措,扭頭向林飛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林飛尷尬的說道:“這是胡前輩你跟妖婆婆之間的恩怨,你讓她自己說吧!”
胡芳華一聽這話,趕緊彎腰去扶妖婆婆,說道:“姑娘這是幹嘛?你我之間到底什麼恩怨,能讓你如此折煞老夫。”
妖婆婆硬是不起來,還要對胡芳華磕頭,感激淋涕的說道:“多謝恩人當年救命之恩,若不是你,我根本活不到現在,我這條命是你的,以後哪怕上刀山火海,隻要你說一聲,在下萬死不辭。”
“言重了,姑娘言重了,起來再說!”胡芳華手上用力,強行把妖婆婆給扶了起來,疑惑的問道:“所謂救命之恩,到底從何說起。為何我不記得有這樣一件事,還請姑娘把詳情說給我聽聽。”
妖婆婆呼出一口氣,但還是難以掩飾激動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