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瞎鬧!”胡雪兒瞪起了眼睛,不服氣的鼓起了腮幫子。
那可愛的模樣,十足就是一個小孩子,要是忽略那與身體不符合的年齡,胡雪兒小蘿莉的樣子還是挺可愛的。
林飛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卻被胡雪兒抬手猛力拍開。
之後,又閑聊了幾句,便各自回到房間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林飛還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慘叫聲,他整個人頓時從床上彈射而起,猛的推開了房間門衝了出去,然後便看到在院子裏圍著一群人,個個都麵色難看,神色慌張。
林飛快步走去,秦公,二師姐,胡雪兒等人也往這邊而來,人群散開,林飛看清楚了,在院子的牆壁上,釘著一具屍體,那屍體身穿黑色緊身服,被一把長劍穿透身體釘在牆壁上,血液已經幹涸凝固,死相實在不太好看。
而林飛一眼就可以判斷的出來,這人是秦家的人!
在屍體旁邊,還寫著幾個血字:“小懲,陸續有來,血!”
“是血煞門!”任憑秦公氣度過人,此時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隱有怒氣。
“的確是血煞門!”林飛走過去,抽出屍體上的長劍,屍體滑落在地上,他看著牆壁上的幾個血字說道:“這很有血煞門的作風,看來上次跟歐陽冠一戰,對方幹脆就放棄了繼續刺殺的事情,轉而把矛頭對準了秦家,想要以牙還牙。”
被驚醒過來的錢峰看到這一幕,一張臉嚇成了豬肝色:“怎麼會這樣?看來我躲在這裏也不安全,我還得去另外找個避難所。”
說完,轉身就要去收拾東西離開。
林飛輕笑了一聲:“如果對方真的想殺你,你離開秦家絕對不會活過兩個小時。”
這話頓時把錢峰嚇得進退兩難,轉身反駁道:“不然我能怎樣?就算在這裏也不安全啊,你看秦公手下的劍道高手都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了,要殺我還不是輕而易舉?”
林飛勾起嘴角笑道:“那你盡管走啊,我也沒有攔著你。”
一聽這話,錢峰反而不敢走了,隻能悶在一邊不吭聲。
秦公臉色低沉,林飛很少見到秦公會露出這樣的神色,那也說明事情嚴重到了什麼地步。
安排手下把屍體處理下葬,秦公和林飛等人轉移到客廳坐下,估計是越想越氣,咽不下那一口氣,剛坐下,秦公就猛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啪的一聲巨響,心理差點的都被嚇了一跳。
秦公眯著眼睛道:“血煞門好大的膽子,我沒找上門去,竟然敢主動來找麻煩,罪不可恕!”
林飛微笑道:“對血煞門的仇恨大家都是一樣的,可現在棘手的是,血煞門躲在暗處,他們想要動手輕而易舉,我們想要抓住對方去很難。”
這也是林飛一直以來最頭痛的地方,不管是在寧海市,還是在這座城市,他一直都在想辦法抓住血煞門的把柄,可惜過了這麼久,依舊沒有太大的收獲。雖然除掉了血煞門不少人,但血煞門卻好像沒完沒了一樣,層出不窮!
秦公的手緊緊的抓著椅子邊緣,冷聲道:“我才不管那麼多,既然他們敢招惹我,哪怕傾家蕩產,我也把他們揪出來。”
之後,秦公招來了手下,安排對方把秦家的人手和所有關係都用上,一定要搜刮出血煞門的所在。
雖然已經安排好,但秦公一天的臉色都不太好!
到了下午時候,高警官登門造訪,似乎已經把案子結束了,也沒有再跟林飛等人提關於凶殺案的事。
之後他也在秦家住下,雖然沒有明說,但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對血煞門的事情進展很有興趣。
晚上,吃過晚飯之後,林飛盤腿坐在房間床上,消化鼓脹胃裏的食物,這時房間門被推開,秦一世夾著一副象棋走了進來,對林飛揚了揚手中的象棋,囂張的說道:“有沒有膽子,來一盤?看我如何把你殺得片甲不留。”
林飛翻了個白眼:“我看你就是在找死!”
一躍下床,擺好象棋,林飛的車馬炮步步緊逼秦一世的棋子,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但秦一世的心思卻好像不在棋盤上,而是看著林飛問道:“說實話,你對我姐到底什麼意思?本來挺開朗的一個人,她現在都被你徹底搞憂鬱了,整天躲在房間裏不出來。”
林飛動了一步俥,淡淡的說道:“還能什麼關係,萍水相逢,根本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