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戰天咧嘴笑道:“可能他就是猜到了你會這麼想,在你走之後不到一個小時,這小子就出現了。還很機靈,先是在門口引起響動,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後從側麵翻牆進入。但他絕對沒想到我的實力遠在他之上,剛翻牆就如,就被我抓到。交手不到十招,就被我一掌擊在後腦勺生擒。”
胡戰天的表情頗有點得意自誇的樣子,林飛順其自然的誇獎了兩句:“果然寶刀未老,厲害厲害,要換做是我,估計都沒這麼容易擒住他。”
胡戰天嘿嘿笑道:“那是當然,所以你做我的掛名弟子應該感覺榮幸,現在有興趣正式拜我為師了嗎?”
“沒有。”林飛幹脆的回答道。
胡戰天有些氣悶,但也沒跟林飛計較,扭頭看了中央的男子一眼:“你還要折磨他到什麼時候?看他都翻白眼了,昏迷過去你可就功虧一簣了。”
林飛這才站起身,走到殺手身邊,拔出銀針,微笑道:“現在肯老實說話了嗎?”
說著,林飛還拿著自己吸了一半的煙頭,對準了殺手的眼睛:“你敢說一句假話,我的煙頭就對著你的眼睛落下。”
殺手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懼,然後才開口說道:“我叫李堂。”
“很好,李堂,你是不是血煞門的人?”林飛又問道。
“不是,我們組織叫做修羅,我發出去的令牌叫做修羅令,目的就是為了殺掉寧海市的富豪,然後由我們組織的讓想辦法去收斂那些富豪的財產,用於我們組織活動。”李堂飛快的說完。
但他的話剛說完,林飛的煙頭已經落下,燙在李堂的臉上,對方頓時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
等煙頭滅了之後,林飛才冷笑道:“少給我來這一招,你發出的令牌叫做裁決令,出自血煞門之手。而且如果我沒看錯,你應該還有同夥吧,你們律屬於血煞門的一個分支。而這次的刺殺,分別也是兩個人進行的,一個人去刺殺陳老板引開我,你就偷偷的來向楚老板下手,對不對?”
李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林飛:“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他吃驚也在情理之中,因為林飛實在了解的太清楚了,簡直就像是親眼看著他們行動一樣。
林飛淡淡一笑:“別當別人是傻子才行,在你手臂上有一條蜈蚣紋身,這是你們組織分支的統一身份認證。而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你們兩個人分頭行動,那是因為這裏離陳老板那邊的路程至少有半個小時,來回一個小時。你是不可能做到在我離開之後不到一個小時就來刺殺楚老板,所以情況就很明朗了!”
李堂咬著牙冷哼一聲:“既然你都知道的這麼清楚了,那為什麼還要問我?”
林飛微笑道:“我問你是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而你顯然不會把握這個機會,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林飛一拳打在李堂的腦袋上,把對方打得昏迷了過去。
胡戰天問道:“是要處理掉他嗎?如果你下不了手讓我來。”
林飛搖了搖頭:“對付血煞門這種邪魔外道,我是不可能下不了手的。但我現在還不想殺他,我要留著他的命做誘餌。”
“誘餌?”胡戰天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林飛微笑道:“明天我會把這家夥掉在別墅之外,曬他一個一天,生死我不管,我就不相信他的同夥不來救他。”
胡戰天說道:“可是對方是血煞門,血煞門的人絕情絕義,豈會管這小子的死活。”
林飛勾起嘴角:“這你就錯了,我這麼做跟他的死活無關,我是要明目張膽的羞辱血煞門。你說血煞門的人能忍嗎?就算不管這小子是生是死,他們肯定都要把對方給帶走,因為這關係到血煞門的尊嚴。”
胡戰天頓時歎息了一聲:“論陰謀詭計,還是你厲害,我這活了半輩子的人都跟你比不了。”
林飛嘿嘿一笑:“你以為我是跟誰學來的,還不是從這些邪魔外道身上學的。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楚回一直聽著二人的對話,此時站起身問道:“那也就是說,我沒事了嗎?他們還會不會來刺殺我?”
林飛看了楚回一眼:“你當然已經沒事了,現在有事的是他們,因為已經反客為主,狩獵才剛剛開始!”
楚回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終於放下了心上壓著的一塊巨大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