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攤開雙手:“那你殺了我吧,我絕對不會還手,我看你殺了我,你怎麼向組織交代。”
“別以為我不敢!”囚虎死死的盯著林飛。
氣氛驟然下降,囚虎已經按住了腰間的刀,林飛雙手下垂,渾身氣息鬆散,沒有任何防備的跡象。
良久之後,囚虎呼出了一口氣,露出笑容,把血煞令拋還給林飛:“不好意思,跟你開個玩笑,我也是為了謹慎起見,試探一下你,不過現在看來,你是沒有任何問題了。我相信你!”
林飛麵色平淡,收起血煞令:“我心中無鬼,就算試探我,我也毫無所懼。倒是某些人,老是搞些小動作,例如派人跟蹤什麼的,大家都是男人漢子,還是把話擺到台麵上來說最好。”
林飛指的跟蹤自然就是昨天離開酒吧之後,囚虎讓人跟蹤他的事。
囚虎頓時一臉尷尬,哈哈笑道:“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目前還是任務最重要,來吧,我們再看看金蛇郎君的屍體,我也想聽聽你的看法。”
林飛眼睛從金蛇郎君屍體上下掃過,點頭道:“金蛇郎君的確是死在飛刀下,這點已經沒有什麼好懷疑的了。倒是,這個,不知你注意到沒有?”
林飛從金蛇郎君的遺物當中拿起了一把斷劍。
囚虎疑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是金蛇郎君的斷劍罷了。”
林飛淡淡一笑:“對於一個武者來說,武器就等於性命,金蛇郎君怎麼可能輕易讓它斷掉?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劍是被人硬生生給斬斷的,也就是說,當時跟金蛇郎君交戰的那人力量非常之大,大到能輕易斬斷武器。”
“原來如此!”囚虎一臉恍然的點了點頭,但隨即皺眉道:“可這說不通啊,如果那是一個力量很大的人,為什麼金蛇郎君會死在飛刀之下?一個力量強大的人,是不可能擁有那麼高超的巧勁去使用飛刀的。”
“說不定對手有兩個人呢?”林飛眯起了眼睛。
囚虎頓時一拍掌:“這就對了,我一直就在奇怪,以金蛇郎君的本事,怎麼這麼輕易就被殺死。如果敵人有兩個,那就說得通了!”
成功的混淆了視線,林飛微微點頭道:“既然已經弄清楚,那我們動身吧,可以去追查凶手了。”
“等等!”囚虎抬手說道:“在這之前,我還得帶你去見一個人。光是我們兩個追查要查到什麼時候,這種時刻,要靈活運用身邊的一切資源。”
“見誰?”林飛皺起了眉頭,其實心中是很開心的,他就怕囚虎不透露其他的東西,這樣他無法接觸這個秘密的組織,但囚虎肯主動顯露,那就最好不過了。
這種時候知道的越多越好!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之後囚虎帶著林飛離開了酒吧,囚虎開車出發。
林飛扭頭看了一眼問道:“你手下那麼多人,不帶幾個跟你一起行動嗎?”
囚虎哈哈一笑:“你就別開這種玩笑了,我手下的那些人都是拿來擺設的,實際上跟我們兩個比起來,那些人毫無用處,你比我還明白吧!”
林飛微微一笑:“看來你是一個聰明人。”
囚虎笑道:“不聰明點怎麼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上生存?”
車子一路行駛,很快,在一處緊閉的店麵門口停下,林飛下車之後左右看了一眼,這是一條清冷的街道,路上甚至沒有行人,昏黃的路燈一閃一閃,顯得十分詭異,很難想象在這座喧鬧的城市當中,竟然有這麼神秘的街道存在。
囚虎走到那店麵門前,抬手敲門,三長兩短,估計是接頭專用的暗號。
隨即,店門打開,一個女人探出頭,漆黑的長發遮住了半張臉龐,一隻眼睛看了看囚虎,又看向林飛,問道:“這小子是誰?”
囚虎說道:“自己人?”
“怎麼證明?”女人又問道。
林飛沒有說話,隻是摸出了血煞令給對方看,女人這才往後推開,讓囚虎和林飛進入到店裏。
店裏左右有兩個高大的櫃子,櫃子上擺了各式各樣的娃娃玩偶,有洋娃娃,也用動物之類的模型,但這些玩偶製作的都十分血腥恐怖,有的張著血盆大口,有的滿臉是血,猙獰恐怖,讓人心裏滲得慌。
囚虎說道:“給你們介紹一下!”
首先指著女人說道:“這位是血娘子,精通各種血之秘書,在我們組織也算是一號大人物,而且對於情報了解很清楚,這次我就打算找她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