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宗主!”
荊正則說完,對著弟子們指點了一翻,隨即轉身往山穀裏走去。
沐初音看了看,皺起了眉頭,那裏正是通向古揚靈居住的地方,師傅是要問苗晨如何恢複的事情嗎?
“初音,沐初音……”
“啊?什麼?”
“你怎麼了?你說那個聖地妖女究竟有多變態。千年奇才究竟是怎麼樣的?按照紅印山的洗禮,那苗晨也是千年奇才了,為什麼連羊景勝也敵不過。”
沐初音搖搖頭,望向了天邊,萬裏無雲,一時之間,竟然看癡了。
天邊的一方,飛鰩的蹤影早就消失不見了。
飛鰩翱翔在天空之中,越過層層高山,暢快淋漓。
苗晨慢慢睜開眼睛,入眼的竟然是一張精致絕倫的臉孔。暗流蘇喃喃的聲音,小聲響起:“苗晨師弟,你一定要堅持住……為什麼每次都是你受傷……師傅離開之後……我好沒用,我保護不了你們……”
“師姐——”
“啊,苗晨,你醒來了。太好了。太好了!”暗流蘇一陣激動,張開雙臂,一下將苗晨抱在懷裏。
轟!
芳香滿懷,粉腰雪股,軟弱無骨。
苗晨腦裏轟隆一聲,一雙手愣在半空,不知道該不該搭在她的後背是好。
飛鰩背上,苗晨身體僵硬,腦裏空白一片,過了半晌才悠悠恢複。他的頭被抱著枕在暗流蘇的香肩之上,眼睛所見,是她那晶瑩嬌嫩的耳墜,還有那潮紅的粉腮,丁香暗渡,如癡如醉。
苗晨一陣口幹舌燥,方想要不要移動身體,忽然一驚,他的身體不知道何時已經僅僅貼住了暗流蘇那高傲的雙胸,頓然覺得壓在兩團酥酥的軟肉之上。苗晨心中又慌又怕,隱隱還有著一股說不出的熱血衝動。
他惶急之下就要將頭撤離,但他此刻已經是躺坐在暗流蘇的懷中,如此一動,雙眼竟然不偏不倚,正好順著從她那玉頸往下看去。雪白頸項,冰肌玉骨,說不出的妖治撩人。苗晨心中驚濤駭浪,血氣方剛又怎麼忍得住,他雙眼一瞥,之間暗流蘇那傲人胸脯猶如玉兔雙.峰,酥胸半掩,浮凸勾魂。
“啊——”
苗晨大叫一聲,掙紮離開。
暗流蘇怕他會從飛鰩背上掉落,連忙抓住他的雙手,驚險道:“苗晨,小心!你怎麼啦?”
待看清楚她抓住苗晨的雙手,馬上驚慌地放開,又如一隻害怕的小鹿,往後挪了挪。她看見苗晨的神情,那道火辣辣的目光,慢慢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峰,忽然想到了什麼,俏臉瞬間變得潮紅,咬著豐盈鮮豔的下唇,生氣嬌羞之間,欲語還休。她又羞又怒,偷偷地看了苗晨一眼,美目流盼,嬌媚無骨,入豔三分,美得神魂顛倒。
苗晨這麼一看,竟然看得呆了。
暗流蘇悄悄地拉了拉衣裳,瞪了一眼,嗔道:“喂——”
“師姐!”苗晨訕訕一笑,臉上滿是尷尬神色。
暗流蘇再瞪他一眼,道:“我看你的樣子,根本沒有受多重的傷嘛!”
苗晨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幹咳兩聲,坐直身體,道:“是。剛剛與羊景勝打鬥時候,中了他的獸麵三殺,真氣確實一時緩不過來。現在沒事了。”
暗流蘇俏臉潮紅才退,馬上又湧上一陣微紅,含羞罵道:“可惡,那你剛剛還學著這個樣子,你是故意的。哼!”
苗晨知道此刻絕對不能夠嬉皮笑臉,否則估計暗流蘇一輩子都不會理會他,“師姐,剛剛我確實是受了傷。但看見師姐為我流淚,我馬上就好了。”
“呸,誰為你落淚了,在飛鰩上被風吹的。”
“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麵對著羊景勝的步步逼近,還有辛雲旗在一旁虎視眈眈。我不得不出此下策。我要是贏了羊景勝,估計現在你我都離不開挽天峰!羊景勝這人心機狠毒,辛雲旗又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你還記得嗎?師傅離開時候,那晚我到懷寧園去找你,在外就是遇到辛雲旗,敖哲他們。
如果不是你及時出言,估計我不死都被打成殘廢了。後來羊景勝燒我房子,意圖是要將我燒死,這背後肯定離不開辛雲旗的指使。我兩次到挽天峰,兩次受辱。若不是其他師兄,師姐出言相助。我就是十條性命也不保了。以前還有青羊保護,現在隻有裝作受傷離開了。”
暗流蘇聽了神色一暗,低聲道:“為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