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羊景勝,你也有今日,被你稱作廢物的人揍是什麼滋味?很頂很好受吧。哈哈,羊景勝你快些求饒,要不然被打死了。”
“我看未必,羊景勝的武功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緩了過來必定是苗晨吃虧。”
“這苗晨根本沒有任何防禦的意思,以攻代守,羊景勝要反擊了。”
“我看羊景勝是要吃虧了。咦,他使用的是什麼招式?”
羊景勝被逼得狼狽不堪,沒有半點喘息機會,麵對著毫不間斷的青光勁,他一聲大喊,手中忽然爆發出一陣耀眼的白光。
“是水霄峰的六大兵器,蒼焰手鐲!”
不錯,羊景勝手中的白光正是他一直隱藏的秘密武器。蒼焰手鐲是一百三十年前宗主所贏回來的戰利品,在一次慶典之上贈給了水霄峰首座,現在這蒼焰手鐲竟然到了羊景勝手中,看來夏騏驥對羊景勝萬分的寵愛。
羊景勝也是被苗晨一連串的攻擊打蒙了,情急之下使出如此殺著。
暗流蘇見了冷言嘲諷,道:“羊景勝,你還要不要臉,說好的單手對敵,你不僅僅使用雙手,還使用兵器。哈哈,水霄峰的人都是這般言而無信的嗎?你這人卑鄙無恥,就算是僥幸贏了也沒有半點光彩。”
渚清言與苗晨同屬靈巢峰,而且二師姐暗流蘇都破口大罵了,他那有沉默的道理:“苗晨師弟,小心他的蒼焰手鐲,噴出來的火會將人燒傷!”
兩人對戰原本就是無法分神,更何況又是死敵,怒火衝天,就更加的全神貫注。眾人呼喊苗晨並沒有多聽,轟轟地打了幾拳,雙拳一痛,像是烈火焚燒,慌忙一退。
到了此時,羊景勝才得以從攻勢之中穩住身體,咬牙道:“苗晨小賊,差點被你偷襲得手了。”
苗晨雙手通紅,一邊暗暗觀察蒼焰手鐲一邊冷哼道:“這就是你的遺言嗎?”
此刻兩人已經從山穀之中一路戰到了穀外,千米距離,道上的花草一片狼藉。眾弟子一路關注,自然也隨之而來。
“哈哈,羊景勝,你怎麼還有顏麵留在這裏,出爾反爾,說得出做不到,還是不是男人?換了是我一早就羞死了!”
“原來你才是廢物,被苗晨逼得如此狼狽。”
羊景勝平日為人輕狂,囂張跋扈,到了此刻,這些天才弟子們可不買賬,紛紛出言諷刺。
辛雲旗不冷不熱般道:“苗晨先是扮做廢物讓人放鬆警惕,突然爆發偷襲。羊景勝,你要小心這種心機叵測之人,對付這種小人自然不必說什麼道義。你也不要顧同門之情留手了,好好教訓他一頓。”
沐初音道:“誰教訓誰還說不定!”
暗流蘇沒有如此好脾氣,怒道:“羊景勝卑鄙無恥有目共睹,你與他蛇鼠一窩,盡說好聽的話,當大家都是瞎了眼嗎?”
話音剛落,忽然轟隆一聲,苗晨,羊景勝二人又戰了起來。眾人身在局外當然還有閑情爭吵,但他們二人都恨不得馬上殺了對方,僅僅互瞪一眼,一言不發,立即戰了起來。苗晨修煉的是手上功夫,偏偏對上羊景勝的蒼焰手鐲,以硬碰硬,一時間竟然討不到半點好處。
沐初音看得暗暗心驚,驚訝道:“流蘇,苗晨究竟修煉了多久,他不是受傷了嗎?”
暗流蘇也是一頭霧水,從苗晨打鬥到現在才回過神來,“這可得問古揚靈了。苗晨受傷,大家都清楚,他躺了足足一個多月,體內已經沒有半條血絲。”
古揚靈卻不搭話,與眾人相隔一段距離,一雙妙目,靜靜地看著前方二人龍爭虎鬥。
羊景勝所學武功非常之多,一招一式均不相同,他哈哈一笑:“讓你這個廢物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秘技——獸麵三殺!”羊景勝忽然身體一變,陣陣金光,濤濤真氣,猶如狂風暴雨,往外逼去。尤其是他的雙拳,在蒼焰手鐲的包圍之中像是兩團火焰一般,拳頭打在空中發出火光般的滋滋聲音。
“苗晨師弟快退。他這獸麵三殺威力強大,絕對不能夠硬擋!”
苗晨麵對著數次想要他性命的大仇人,他那倔強的脾性怎麼可能容忍不戰而退,他一聲低喊,運起了無上法,滾滾真氣排山倒海般湧來。那來自獸麵三殺的威壓隨之一消,頓時覺得一身輕鬆。此時此刻,苗晨心中狠下殺手的念頭無比強烈。
苗晨聲音猶如劍芒一般鋒利:“羊景勝,過來送死!!!”
就這千鈞一發之時,苗晨忽然聽到了飄渺聲音傳來:“不能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