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死一般寂靜。
舞聖影獨自一人走在路上,冰冷徹骨的雙眸滿是殺氣。憤恨,邪惡,殺機,一齊聚集在她的身子周邊,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凡是她經過的地方,植物枯黃凋落,動物必死無疑。
“大膽女子,已是深夜,誰允許你私自外出?”是守城護衛來了。
舞聖影卻把他們當做空氣一般,雙眼緊盯著他們,繼續向前走。不出一秒,所有人口吐鮮血,倒地身亡。(某蓮兒激動地手舞足蹈:天!這不是“用眼神殺死你們”嗎?舞聖影:這是一種武功,叫“暗夜鷹眼”不懂別瞎說……)
“哼,水夜國護衛,一群廢物。”舞聖影不屑地說了句話,繼續向前走。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舞聖影已經站在聖女宮的宮外,雙眼已經變成可怕的血紅色。
“真沒想到,聖女宮氣勢如此逼人。不過,你們聖女教的教主真該好好準備準備,我馬上送你去地獄!”話音剛落,舞聖影飛身而起,立刻看到了耀眼的主殿,嘴角邪魅一勾,朝主殿方向飛去。
“喂,梅兒,你覺不覺得我們身邊好像有人?”一個守在聖女教教主門口的小丫鬟珠兒說。
被問話的梅兒立刻睜大眼睛向四周看看,拍了拍胸口,不滿的叉起腰衝著珠兒說道:“喂,珠兒,別嚇人好不好,大半夜的,會嚇死人的!”
珠兒委屈地癟癟嘴,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門忽然打開,一位身著紅色紗衣的絕色女子出現在兩個丫鬟麵前。
隻見這絕色女子麵容妖媚,烏發及腰,杏目因憤怒而瞪圓。在月色與燭光的交相輝映下,紗衣下豐滿誘人的動人曲線若隱若現。不過,兩個丫鬟可沒有這麼好的興致去欣賞,驚慌失措地跪了下去,連連叩首,嘴裏還念叨著:“是奴婢不好,是奴婢不好,不該吵醒教主,奴婢以後一定不會再犯,請教主原諒……”
“哼,還有以後?兩個小賤人,當初看你們可憐才收留你們,要不你們現在還在青樓裏呢!看我怎麼懲罰你們這兩個小賤人!”絕色女子惡狠狠的衝著兩個小丫鬟罵道,剛抬起手,夜空中便傳來一個及其邪魅的聲音:
“怎麼可以怪這些小丫頭呢?要怪就怪你這個教主是個賤人啊!”
“是誰?”聖女教教主抬起頭慌張的朝四周望了望,“是哪個大膽的人敢辱罵本教主?”
“你真是夠笨的,我已經在你身後了!”
聖女教教主聞言,震驚地轉過身子,看到了一個美得幾乎可以吸走人魂魄的絕色女子。這個發現讓她心中的妒火燃燒起來,欲出掌擊麵前女子的頭頂,震碎她的腦骨。
可是,正當她要擊中的那一刻,雙手卻無力的癱軟了下來,垂在兩側。然後,一股麻麻的氣流從腳底緩緩上升,以最快的速度到達頭頂,不一會兒,她的全身就變得十分僵硬,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癱坐在地上。
她靠在門柱上,吃力的抬起蒼白的臉,虛弱的問:“你……你使的是什麼毒?為什麼我沒有察覺到?你究竟是誰?”
“你根本不配問我這麼多問題,我也沒有必要回答你!”舞聖影不屑的撇了撇嘴,繼而用懶散的語氣說:“不過,你的記性還真是不大好呢!你怎麼會把我給忘了呢?”
“你……你究竟是誰?”
這個問題,似乎像是一把火,點燃了舞聖影的雙眸,她一改方才懶散的態度,邪惡冰冷的氣息纏繞在她身邊,突然到了聖女教教主眼前,彎下腰,深處修長白嫩的手指,抵在她的下巴上,用充滿憤恨的語氣說:“十年了,十年足以改變很多。十年前,你帶領一群手下,在我的生日宴席過後,趁我父母不被殺死了全莊上上下下數百人,卻獨留下我,要我受盡人世間疾苦屈辱,可是你錯了,十年來,為了複仇,我學盡天下武功,就是為了殺你,奪回原本屬於我的一切。可以說,你的死,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哈哈哈……”黑夜中,舞聖影失去了深沉冷靜的性格。她仿佛一隻凶狠的獅子,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