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兩人稍加勸阻,他就可以順勢留下來。
話說他看到楚淺雪的第一眼起,就被楚淺雪的傾城絕色所震撼,忍不住色、心暗動,甚至已對楚淺雪誌在必得,哪肯輕易離去?
但接下來,他卻失望了。
楚千秋和楚滄海都巴不得玄武宗的人滾得遠遠的呢,又怎麼可能讓他們留下來,繼續打楚家的主意?
此時,兩人都極為默契的眼觀鼻,鼻觀心,做沉思狀,就是不發一言。
“罷了,少宗主,既然人家不歡迎,咱們離去便是。”
玄冥天師淡淡的擺了擺手,抬步就走。
走過秦天身側時,他陰測測的道:“年輕人,老夫奉勸你一句,剛過易折,做人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秦天雙手環抱胸前,笑吟吟的回應道:“玄冥天師,本座也奉勸你一句,色字頭上一把刀,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甚至連想都不該想。”
“你——好!很好!”
玄冥天師腳步一頓,差點摔倒,氣得憤憤拂袖離去。
“秦天!你別得意的太早,咱們走著瞧!”
武揚也放了句狠話,帶著上百名玄武宗弟子,灰溜溜的離去了。
這一次玄武宗,可真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因為秦天的出現,玄武宗不但沒能吞掉楚家,甚至還折了一位天賦強大的弟子,不免要貽笑天下了。
看到玄武宗的人都走遠了,楚滄海和楚千秋這才鬆了口大氣,齊齊走上前來向秦天道謝。
“秦天,今日之事多虧你了!我們楚家上下欠了你一份天大的人情啊!”楚千秋感激的拱手道。
楚滄海也認真的道:“小夥子,日後有用得著我這把老骨頭的地方,盡管來找老夫……”
秦天連忙謙遜的笑道:“不敢不敢!秦天能有今天,也是得益於大小姐的栽培,如今楚家有難,秦天又豈能袖手旁觀……”
“哈哈哈!好,年輕人有勇有謀,不驕不躁,日後必成大器!”楚滄海大笑道。
幾人客套了一番後,楚千秋吩咐重開酒宴,專門酬謝秦天。
秦天在楚玉柱及一眾楚家子弟的簇擁下,浩浩蕩蕩的回到了宴客大殿。
眾人推杯換盞,直喝了個天昏地暗。
秦天和楚玉柱好久沒見,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也不知喝了多少酒。
喝著喝著,楚玉柱鑽到了桌子底下,再也沒爬起來。
還未盡興的秦天,又借著酒意拉過了楚淺雪,硬要讓佳人陪酒,恨得楚淺雪牙癢癢。
最終就連楚淺雪都喝得俏臉酡紅,醉眼迷離,令周圍的男人們幾乎看傻了眼。
“咚!”
“咚!”
“咚!”
突然,一陣沉悶的擂鼓聲從大地深處傳來,令大殿中的杯箸都輕輕顫抖。
醉酒的人們聽到這個聲音,頓時都酒醒了幾分。
“什——什麼聲音?”秦天晃了晃沉重的腦袋,問道。
“不好!凶獸又要發動進攻了!”楚淺雪驚呼道。
“呃?凶獸進攻,還有敲鼓的?”秦天揉了揉眼睛,一陣奇怪。
“不錯,每次獸潮進攻都是統一指揮的,而指揮的方式就是這種神奇的鼓音,它能令凶獸更加狂暴,更具攻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