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在祖陵睡過頭了?馬勒戈壁!我就知道那小白臉不靠譜!猴子,你立刻去借匹馬來,老子要親自去趟祖陵!”
“好嘞!彪哥!”
百草園的大門口,彪哥急得團團轉,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今天是他哥哥王虎成為鬥奴的第三天了,如果不及早去救人,估計找回來的肯定是一具屍體。
他昨天已經與秦天約好,早上就這在百草園的門口接頭,但此刻太陽都已經出來了,卻還是沒看到秦天的身影,彪哥不由的心急火燎,心中早已把秦天罵了千百遍。
就在彪哥急得找不到北時,一名花奴從他身旁經過,好心的問道:“彪哥,你是想找秦管事嗎?”
“廢話!”彪哥冷冷的瞪了那家夥一眼,“老子不找他,難道是在找你?滾!”
那花奴一縮脖子,緊張兮兮的小聲道:“彪哥,小的剛才好像看到秦管事在那邊的樹林中練功——”
“哪裏?”
王彪眼神猛地一亮,迫不及待的向著花奴所指的方向跑去。
果然,他很快便在一片小樹林中發現了秦天的身影。
遠遠看去,隻見秦天靜靜的站立著,一根手指指著前方,好像是在怔怔出神。
王彪見此,不由的大為光火,因為心憂哥哥的命運,他也顧不得秦天還是自己的主子了,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馬勒戈壁!秦天,你小子竟然還有閑工夫在這發呆,卻讓老子一頓好找!你他大爺到底有沒有人性——嘎!”
突然,王彪的話嘎然而止,眼珠子一下子瞪大,難以置信的看著前方!
隻見一點黑芒突然脫離了秦天的食指,劃破了虛空,瞬間擊中了三十米外的一棵三人合抱的參天大樹。
“轟隆——”
一聲驚天轟響,木屑飛濺,煙塵漫天!
在王彪驚駭的目光下,那株大樹竟然一下子爆成了碎片,連同周圍十米內的一切草木統統炸裂開來,無一幸免,劈裏啪啦的木屑落地聲響個不停。
王彪直接看傻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出神久久。
秦天睜開雙目,不由的心神狂喜:“哈哈哈哈!大殺器!這可是絕對的大殺器啊!哈哈哈——嗯?王彪?你什麼時候來的?”
突然,他看到了地上的王彪,不由的微微皺眉。
“啊?”
王彪猛地回過神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看向秦天的目光簡直驚如天人,激動的語無倫次:
“天——天哥!小彪是來為您護法的!天哥,您真是太強大了!太牛逼了!您以後永遠是我的天哥,小彪對您的敬仰如天河之水滔滔不絕,如……”
“行了,起來吧!時間不早了,我們立刻去救你大哥吧!”秦天懶洋洋的揮了揮手,打斷了王彪那蹩腳的媚言。
“是,天哥,嘿嘿……”
王彪一臉傻笑著跟著秦天往外走去。
在發出天荒一擊後,秦天體內的力量幾乎消失一空,不得不去宋老家中補充了一頓凶獸肉,才漸漸恢複了體力。
然後他召集了高玄、馬六以及王彪的幾個小弟,一行七八人浩浩蕩蕩的出了楚家大院,湧向巨斧鬥武場。
一路上,眾人如眾星捧月般的拱衛著秦天,引得周圍路人紛紛側目而視,不知道的隻以為這是楚家的某位公子哥出巡,暗暗將他的容貌記在了心中。
半路上經過一家早早開門營業的鐵匠鋪,秦天突然興致所至,想要買把劍撐撐門麵。
這是一個崇武的時代,人人都以攜帶刀劍為美,尤其是年輕人,腰間不懸把劍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
秦天以前是不敢想,現在是不差錢。
他喊來掌櫃的,一口氣買了七口玄鐵寶劍,七人每人一把,足足花了五千兩金。
高玄、王彪等人都不禁狂喜不已,他們以前身為家奴,身上很難攢幾個錢,如今看到秦天一口氣扔出五千兩黃金眼皮都不眨一下,都不禁暗暗咋舌。
尼瑪,這位老大真是人傻錢多——不不,是財大氣粗啊!
他們卻不知道,秦天今天一舉練成了天荒訣,心中的狂喜無處發泄,恨不得一口氣散盡口袋中的所有金子。
半個時辰之後,一行人終於來到了巨斧鬥武場。
鬥武場的門口外,一尊高達十丈的擎天巨斧靜靜的矗立著,殺氣撲麵而來,巨斧上的斑斑鏽跡仿佛在向世人訴說著無盡的滄桑。
“站住!現在還不到營業時間,閑人止步!”
兩名肌肉虯紮的勁裝大漢,攔住了正要往裏闖的秦天等人。
“我們是來贖人的,煩請二位大哥行個方便。”王彪上前客氣的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