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天,我們就開始了所謂的培訓,前兩天還好,後來就完全是J女培訓,開始用模具,後來用真人,我和姐姐堅決不同意。
但很快,我們就以不聽話為由,被人拖到一個房間,幾個人對我們一陣拳打腳踢,然後關進一間黑屋,而且進來男人,將我們……
她哭了,不用說,肯定是被強J了,我輕輕撫在好背後,說小瓊,別說了,別說了。
她擦了眼淚,揚起頭,說不,方成,我得對你說清楚,我和姐姐都被那夥人強J了,而且估計不止一人,關了兩天後,我們被帶出來,身子早就麻木了,在他們的打罵下,我們隻得聽眾一切安排……
我們還存在著僥幸心理,以為在HT盛筵上可能會結識很多有錢人,然後掙很多錢,之後就擺脫這夥人,可哪裏知道,我們的所有行動完全被安排,掙的錢自己拿不到,都在組織者手中,最後我們隻能得一部分,這就是我們所謂的嫩模生活。
之後因為這個盛筵出現很多負麵報道,組織者被迫轉移,我們到了另外一個省會城市,依舊被人控製著,接受安排,成為高級J女。
終於有一天,我們的頭目敲詐了某大人物,警方出擊搗毀了這夥人,我和姐姐被抓後經查實是受其威脅而做的,所以罰了些錢放我們走了,於是,我和姐姐來到了南華,我們到南華來,隻是做一些表演,後來,就是那個張桂華,她認識很多人,勸我和姐姐出賣,也的確有人出大價錢讓我們出去過夜,我和姐姐都去過,不過都是我們覺得大方,而且長得不錯的男人……
我心裏如打翻了五味瓶,沒有一點正常的感覺,我不知道如何勸她或者對她回應,她輕聲哭著,我摟著她,一直緊緊地摟著她……
汽車的喇叭聲在我們麵前響起,我們才同時回過神來,我看著車裏的陳小蓉,還沒說話,她不滿地說方成,你怎麼把妹妹弄哭了?
陳小瓊擦了擦眼淚,說姐姐,你快教桂花學車,我沒事。
我跳下乒乓台,說小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成林公司也不是你們呆的地方,好好學學楊桂花,創造自己的另麵人生。
她輕輕拉了拉我,說方成,你…你以後會不會嫌棄我?
我心裏真不好說,更不好受,我肯定不可能讓一個曾經過J女當我女朋友啊,或許,今天以後就算有那種想法,我或許也不願意和她做那事了,可…可現在我怎麼能講這樣的話。
我隻能說小瓊,我怎麼能嫌棄你們,我們是朋友對不對,我們是過命的朋友對不對?
“對,方成,方成哥,我們是過命的朋友,過命的朋友……”她喃喃地念著,似乎在思考這句話的意義。
汽車再次經過我們麵前時,我招呼把車停下,我說小瓊,你和你姐坐後座聊聊,我來教楊桂花一會……
一下午學完,楊桂花興趣高漲,回了家吵著說今天要請老師吃飯,楊叔看她從沒如此高興過,也被感染了,說好吧,老爸同意你去。
楊桂花嘿嘿笑道:“楊老師,我可是請這三位教我學車的老師,沒你份哈。”
楊叔笑著指著她,說你看看,這樣的女兒有什麼意思,連她爸都不請。
楊桂花說老同誌,請容許我們年輕人一起吃飯瘋一瘋行不?
楊叔楞了一下,立即笑了起來,說行,當然行,你請我我還不去呢,你這超市我還得當長工對不對,不過我提醒你哈,再也不能像昨晚那樣,昨晚你方大哥也喝醉了吧,不能那樣了,就在超市拿酒,拿好酒……
楊桂花帶我們到街上最好的火鍋廳,一陣吃喝之後,我發現陳小瓊還是有些變化,以前總會看著好吃的東西直接就給我夾一筷子過來,今天卻隻是指指菜,說這個有營養,這個好吃……
總之,我覺得下午她說了自己的經曆之後,我們之間似乎已有了一道隔膜,喝著酒,她的目光也老是回避我,雖然裝著平靜,可我漸漸感覺出來,或許她內心是特別痛苦的,她的過去是不堪回首的,可能是需要隱藏在心底永遠的秘密,可她卻對我說了,如果我僅僅說說我們是“過命的朋友”幾個字,顯然太蒼白,而且,這幾個字的確是與我們目前的關係更遠。
喝著酒,我漸漸地想到,其實要讓她高興很簡單,就是今天晚上讓她陪我睡覺,我相信,到時她肯定會對我更加坦白的,而我,正可以利用這樣的情緒,問出她們與常光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