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想聽結果,我停下了,塗兵說你說啊,我說塗兵,這事關係重大,我再也不想見到為這事流血了,你過來,我說給你,到時你想對你家主子說是你的事,免得牽連其他人。
另外幾個男子還真不滿的我話,但似乎也不好反駁。塗兵臉上一喜,說別給老子弄得神神秘秘的,快說。
我對用刀抵在我腰間的男子說,讓老子過去。
男子讓開道,可刀卻沒有離開我身子,我到了塗兵麵前,看了那男子一眼,說你TM滾一邊去,想偷聽呢?
那男子尷尬地退了兩步,我附在塗兵耳邊,故意用很小但其他人又聽得見的的聲音說,“塗兵,你聽好了,那個賬戶是……”最後,我用隻有他能聽見的聲音說道:“C你媽……”
塗兵一楞,一耳光打了過來,我一腳踢了過去,大吼,“塗兵,你TM果然不守信用啊,老子說給我聽了,你還下殺手。”
我雙手被綁,眼看就挨了幾下,那持刀男子已在我身上劃了幾刀,突然,我冷冷對他吼道,“狗R的東西,來,對準了,給老子一刀……”
我對著他的刀衝了過去。
“啊……”幾個齊聲的驚呼。
“方成,方成……”陳蓉的聲音和搏鬥聲響起。
我感覺一把刀刺進身子,全身似乎一下子軟下來,我倒向地上,我看到對麵的男子臉色蒼白,連連後退。
而一聲更大的撞擊聲響起,門被人撞開了,“砰……”一聲槍響,可惜我不知道是什麼人進來了……
我覺得我應該看到的,可我的身子的方向沒法看到,就倒地上了,然後……
我睜開眼時,是一個好多次遇到的環境,鐵床、白牆、戴口罩的護士。
隻是有一隻手是那樣溫暖,一隻女人的手,那隻手,我記得太清楚了,可她應該遠離我才對啊?
見我睜開眼,她一臉惱怒,“方成,你TM除了尋死,你就沒點其他表現了嗎?我看你就是蠢豬一條。”
我說王知樂,罵吧,老子不死,就是因為你還沒罵夠,專門讓你罵呢。
她輕輕一聲就笑了,說你也不想想,要是你死了,能解決問題嗎?
我點點頭,說能,或許我死了,一切就結束了,就像羅瑛,他死了,可以救下很多人一樣,綠森公司的所有人都解脫了,騙人的,被騙的,大家都因為她的死而解決了一切矛盾,因為大家知道,那失去的東西,再也找不回來了。
陳蓉在另外一側,說可她卻連累了你,方成,我看你就是冤大頭。
我搖搖頭,說她沒連累我,而是有一夥沒得到錢的人狗急跳牆而已。
王知樂的聲音,“楊明華,這事警方應該出麵管吧。”
聽到她這樣的聲音,我才注意到,在房間的沙發上,一個男子坐在那裏,那眼光透著很複雜的內容,我無法解讀。
楊明華走了過來,說這事不好辦,幾個人跑了,不過從目前的情況看,他們應該知道方成的確是不知道那筆錢的下落了,不然不會以死相拚,所以邏輯上分析,他目前是安全了。或者以後也安全了。
王知樂點點頭,對我說道,方成,現在好了,你這一刀也算有點意義。
我說我得回去,我什麼時候能離開?
陳蓉說那得問醫生,你以為你想走就能走嗎?
楊明華說方成,你運氣好,你衝過去往刀上撲,把那人嚇壞了,所以人在退,刀的方向也發生了變化,你的肉雖然劃了一條長口,可深度不深,皮肉傷。
我詫異地看著他,說楊明華,你別安慰我了,想我方成也算不是膽小鬼,我怎麼可能在隻是皮肉傷的情況下倒地上?
他說方成,我專門谘詢過醫生了,又打電話問過省軍區醫院的醫生,估計是因為你當時情緒激動,隻求一死,一見鮮血噴出發生的自然反應,不過你似乎有內傷,你吐血了。
內傷?吐血了?我不懂了。
我說那好吧,我馬上出院。
王知樂說現在是晚上,你出什麼院啊,明天看看情況再說吧,這裏是縣上的醫院,我也擔心會不會診斷有問題,特別是你吐血的問題,他們也解釋不清楚。
……
大家聊了一會,王知樂對楊明華和陳蓉說你們去休息吧,我陪陪方成。
陳蓉說王知樂,我來吧,你去休息。
王知樂搖搖頭,說或許明天我們又會各奔東西,我想和他單獨聊聊。
兩人無話可說,默默地離開。
她見兩人出了門,又快速出了門,她似乎對兩人又說了什麼,過了一會,她和一名護士一起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