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那是當然,我們當然是經過了解才過來的,你們公司的操作和南華其他公司沒什麼兩樣。
我呸一聲,說你放屁,然後問朱曉豔,你說說我們公司是不是他說的這樣。
朱曉豔說不是啊,我們公司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們有實體,我們不僅可以通過發展其他人入股來得到獎金,還可以得到公司投入的分紅,我們公司的項目是開發區重要投資項目,我們那片土地也值上億元呢。
矮男人冷笑一聲,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土地肯定是租來的,目的依舊是讓你們上當。
我轉身對著他呸了一聲,說你TM放屁,你去查過我們公司嗎,把證據拿出來啊。
那人臉一變,說方楊,你TM敢罵老子,看老子不收拾你,說著就舉起拳頭要打過來,我說賀勳,你看這些人怎麼打我,就以更大的勁打你手上的人。
朱曉豔急了,說你們怎麼能打方總啊,賀勳,你不準打我老公哈。
那個高個子大吼一聲,說別鬧了,方成,趕快催你的人把錢送過來,否則老子馬上收拾你。
我說把電話拿來。
那男子手上還拿著陳小瓊的電話,我說了吳敏的號碼,打過去,說吳主管,找到錢了嗎?
吳敏說已經聯係上張姐了,她不會開車,所以我們隻好去接她,應該還有十來分鍾吧。
電話聲音大家都能聽到,那個低矮的男人似乎突然抓住了我的把柄,正待想說,高個男子製止了他,說方成,馬上讓你的人把朱曉豔放了。
我見朱曉豔其實已被我們洗腦了,所以笑了,說朱曉豔本來就是我們的人,我怎麼可能不放她,劉玉珍,你把朱曉豔鬆開。
劉玉珍說方總,不行,我們放開她,那夥人會對你下狠手的。
我搖搖頭,說朱曉豔是我們公司的人,既然是我們自己的人,就算我被這夥人打了,也不能連累公司的員工對不對,你放了吧。
劉玉珍看著我堅定的目光,想想可能也的確說得去,示意手下的女人把朱曉豔放了,朱曉豔跑向賀勳,說賀勳,把我老公放了。
賀勳一下子急了,說朱曉豔,你別管你老公哈,要放了他,除非他們把方總放了,你去讓他們把方總放了。
朱曉豔的老公說老婆,你馬上到豐哥那邊去。
朱曉豔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朱曉豔的老公說老婆,我們是來解救你的。
“解救我?”朱曉豔疑惑地看著他,然後看著抓住我的人,說你瘋啦,老公,快讓你的人放了方總,你這樣做,我以後還好意思在公司混嗎?
聽了這話,我心一寬,朱曉豔這種情況和劉玉珍當時的情況完全一樣,但目前的情況是這幾個人帶了車來,肯定是要把人拉走,走就走吧,我隻需要把事情從被動變為主動就行了。
此時遠處的汽車聲傳來,我一聽,不止一輛車,應該是吳敏和張桂華都過來了。
吳敏的車停在我們的人附近,她手上拿著一個口袋,正是裝錢的口袋,從車上下來的人中,除了她和陳家姐妹,還有張良平。
一見張良平,我一下子明白過來,吳敏肯定通知了其他人,陳小瓊冷冷看著抓住我的人,說你們幾個,馬上把方總放了。
高個男子說行,把錢扔過來,把張家生和朱曉豔放過來。
高個男子說方成,隻要你把錢給我,把人放了,老子就不向警方報警,算是饒你一命,你敢耍詐,老子主帶警方的人把你公司毀了。
我沒說話,隻是冷冷地笑了,男子高聲對我們的人說我們一齊放人,你先把錢扔過來。
陳小瓊拿著錢,向前走了兩步,說錢和人一起放,趕快。
高個男子手一揮,抓住我的男子放下抵在我腰間的刀,將我向中間位置推,賀勳也把朱曉豔的老公張家生推過來。
但朱曉豔並沒有過來,張家生邊往這邊走邊說豐哥,讓他們把我老婆也送過來。
我說朱曉豔是自由的,她走不走我們管不了。
姓王的手一揮,抓住我的男子又拿出刀,抵在我頸項,“快點,讓朱曉豔跟著她老公走。”
我歎了一口氣,說朱曉豔,跟著你老公吧,有什麼情況,你和你老公商量好再說。
劉玉珍急了,說對啊,都是你老公惹的事,快過去吧,你看看方總,腰上都流血了呢。
我一驚,低頭一看,果然有血啊,而且腰間立即就有很痛的感覺,我說你TM什麼東西啊,還真把我刺傷了。
那男子說快走,別看了。
我向前幾步,張家生和朱曉豔也從對麵過來,高個男子喊道,我叫“一二三”大家一起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