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離開,陶大哥說小鄭,你們說吧,有什麼事?
鄭策說陶大哥,我們有一個想法,就是針對我們公司目前的情況做一些改變,今天請您過來,就是想大哥看看我們的想法合適不?
然後他對我說方成,你說說我們的打算。
我點點頭,說陶大哥,你知道,目前政府對我們這樣的公司打擊得厲害,而成林公司有一個極好的條件可以規避打擊,讓公司的發展合法化。
他的臉上有些不好看,說方成,你是說那塊地是不是?我看你是頭腦發熱,那塊地敢大肆宣傳嗎?你問問鄭策那塊地是怎麼回事?
我詫異地看著鄭策,鄭策臉上也不好看,說方成,我之前沒和你說,那塊地是我們花錢租來的,並不真正屬於我們的。
陶大哥不由冷笑起來,說方成,你也不好好想想,其他公司還依靠著叫政府的項目,依靠稅收來解決後續問題,而你們呢,你們這是自找麻煩,把事情集中在這塊地上,以後要是有人知道這塊地的情況了,你們立即就完蛋。
我心裏一直懷疑這塊地的問題,不過終究認為這塊地至少有一部分是真實的,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情況,於是說是啊,我的確沒想到。
鄭策說這事吧,當時的目的是考慮初期加入的人是以前幹過這種公司的人,如果依舊是走政府項目和稅收套路,可能別人就明白了,所以考慮以土地方式,大家看到土地了,自然就放心了,隻是到了現以,這件事就麵臨著選擇了。
陶大哥說你們這樣做是沒有前途的,如果土地的真相被發現了,你們也就完蛋了。
桌上一片沉寂,我端起酒喝了一口,我就等著完蛋呢,我得爭取目前的狀態,於是說現在也沒法改變了,不過我想我們依靠自己的力量來做宣傳,不去租演員,那些啥退休幹部、政府官員、法院幹部等等的人一年下來也得花不少錢呢,如果我們不租這部分人,我們租土地的錢豈不可以有了,而且這個租土地,隻有能長期租用,也不妨是一個辦法。
鄭策臉上頓顯不安神色,那陶大哥的臉也越來越沉,鄭策開始示意我不要說,我特別奇怪,於是說既然我們已這樣開頭了,再後悔是不可能的了……
陶大哥將桌上酒杯中的酒一口喝掉,說方成,你懂不懂心裏戰術,沒有這些人,如何讓人相信這項事業的前途,你不要自以為是,這樣的公司如何才能發展,我們幾個人可是花了好多年總結出來的,要不是有人專門叮囑,哼,今晚我根本沒有過來的興趣……
我不明就理,鄭策急了,立即站起來拿了一個酒杯來到陶大哥麵前,說陶大哥,方成不懂,你別和他計較,這當演員的人我們是一定要租的,隻是我們現在的確遇到一個問題,就是前段時間重點放在土地上,現在想下船卻是不行了,大老板說或者按照方成的方案,在土地上做文章,或者想法回到其他公司一樣的模式,隻是如何才能回歸的確不太好辦啊?
我這才聽出來,原來這個陶大哥就是組織演員隊伍的那位姓陶的,我怎麼這麼笨呢,他以租人賺錢,而表演的人都經過他的培訓,我不由笑起來,這倒是一個行業啊,而且各公司也方便了,需要了直接租人就行,不用自己還得考慮如何裝,如何演的事,看來工業化的模塊化流程式的生產方式也被傳銷組織采用,真沒想到。
陶大哥和鄭策喝了一杯,說這樣吧,待我好好想想,看來得演一出戲,把土地問題轉移到政府項目上來,不過小鄭,這個難度有點大啊,得花錢啊。
鄭策臉上很不好看,但陪著笑臉說陶大哥,這個我懂,你把方案想好,開個價。
因為鄭策對我藏著掖著,我知道的真相太少,這樣的結果讓我心裏特別不爽,所以也懶得說話,自己一個人端起酒杯喝起酒來,而那陶大哥的心裏似乎也不快,根本也不理我。
我想著心事,漸漸地想想在海城那些演員的事,突然覺得不對啊,我們是客戶啊,我們應該是上帝才對啊,怎麼今天要掙我們錢的人比我們還高高在上呢。
我突然冷笑一聲,一口喝掉一杯酒,重重地將酒杯“砰”一聲按在桌上,我的這一舉動把兩人嚇了一跳,目光不由看過來,鄭策說方成,怎麼啦,我和陶大哥正說事呢,別影響我們。
我說鄭總經理,大老板說我是負責新人培訓的吧,那我是不是就有自主權決定如何選擇培訓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