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娃奴莉深情地望著莫亞的眼睛,牽著他的手,慢慢把他引到自己的床邊。
“我愛你,莫亞。”娜娃奴莉把頭埋在莫亞寬厚的胸膛,輕聲地說。
莫亞輕咬著她的耳垂,溫柔地脫下她的衣服。
娜娃奴莉記不清自己跟莫亞上過多少次床了,不過他們每一次**都會令她身心痙攣,仿佛置身於萬丈風浪之中……
莫亞趴在娜娃奴莉的身上忽然抬起頭,麵有難色地說:“娜娃,有件事情我實在不想跟你說,不過……”
娜娃奴莉以為他又要提出那些令她有些難堪的奇怪要求,不過她打算無論莫亞提出什麼要求她都會答應他,因為自己愛他。為自己愛的人做那些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莫亞立起身坐了起來,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盒煙抽出一支點上,然後麵帶憂鬱地說:“娜娃,你知道咱們公司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再這樣繼續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關門了。”
娜娃奴莉沒想到莫亞會在這個時候向她說這樣的事,她有些失落地也坐了起來,也點了一支煙,問:“你有什麼打算?”
“最近,我看好了一個劇本想拍一部電視劇,我敢保證如果這部電視劇能順利拍出來咱們公司一定能起死回生。”
“那就拍吧,還等什麼,我來演女主角,你來演男主角。”
莫亞搖了搖頭苦笑道:“你知道的拍電視劇是需要錢的,我們公司現在的狀況哪有錢來拍呀。”
“我們可以找一些大公司要他們讚助呀,比如在電視劇裏搞些植入廣告什麼的。”
莫亞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緊接著又灰暗了,他又點燃了一支煙,“我跟你說實話吧,讚助我已經找到了,可是對方提出了一個非常過分的條件,這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的。”
“什麼條件?”娜娃奴莉急切地問道。
莫亞狠狠把剛吸了一口的煙摁滅在煙碟內,“還是不要說了,說了也沒用。”
娜娃奴莉撲到莫亞的胸前,撒嬌道:“你說嘛,說不定我還能幫到你。”
莫亞萬分柔情地摟住她,“我真的不想說,他們提出讓你……讓你和一個人……”
娜娃奴莉猛地從莫亞的懷裏掙了出來,怒視著莫亞,“讓我陪人上床是嗎?”
莫亞低下頭。
娜娃奴莉呼地從床上跳到地上,光著身子來回踱步,“怎麼總是這樣,你把我當什麼了,**是嗎?我告訴你,我當夠了**,從現在開始,我不再當**了,你給我滾!”
※ ※ ※
陳顯是中國福建省最著名的對外進出口貿易企業大海集團董事長陳世信的獨生子,十三歲開始跟三叔陳世仁生活在美國,畢業於哈佛商學院。
哈佛畢業後,陳世仁又把他送到一家過去和陳月山有些淵源的華人富商辦的一所私立大學裏學習心理學。
讓陳顯感到奇怪的是,他不僅要跟著其它的同學一起學習心理學,還跟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學習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那種學習或者可以稱之為一種訓練,而這種訓練隻是針對他一個人,其它的同學則不必受這些苦。至於自己為什麼要受這種訓練,他多次問過三叔,可是三叔並沒正麵回答過他,隻是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並且告訴他隻要陳顯能在這個大學裏好好學習,他每月就可以從三叔那兒拿到大筆的錢,如果他成績不好,或者搞出什麼不妥當的事來,他就得象那些中國人餐館裏的打工者一樣自己賺錢養活自己。
三叔控製著他所有的財務支出,這是爺爺陳月山的授權,這個在陳氏家族來說和聖旨一樣。在美國這樣一個金錢社會裏,沒有錢,你是寸步難行的。陳顯也試過幾次去打工掙錢,可是那種苦實在是讓他受不了,最後他隻得聽從三叔的擺布。
陳顯從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有受那樣訓練的必要,可是為了有一個良好的生活質量,他隻有乖乖地接受被人家擺布的事實,老老實實地聽教官的安排,人家告訴他做什麼,他照做就是了了,那種訓練其實挺好玩的,有點象做遊戲。
前年年末,他從那所大學裏順利畢業,畢業連個畢業證書也沒有,隻是教官通知三叔來領人就完了。
去年的三月,父親陳世信派專人把他從美國內華達州帶回中國,說是帶回有些不確切,應該是抓回來的才對,因為他不願意回中國,躲在一個小鎮裏和一些藝術家混在一起。陳世信這個人向來對那些所謂的藝術家不屑一顧,他在電話裏告訴陳顯,即使你和GAY混在一起也比和那些瘋子呆在一起要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