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的力道!”葉喧心中想道,看著少年也不像剛剛那般隨意,多了一絲認真,心中很是憤怒,葉喧怒的不是和少年初一交手就落了下風,怒的是自己的輕敵。
顯然一擊殺死王信的舉動難免讓葉喧心中多了一絲自負,在這個動亂的時代,這種自負是致命的,王信的死就是個例子,如果王信從開始就把葉喧當做敵人,最後的結果就不好說了,遺憾的是現實中沒有如果,王信唯有死不瞑目。
如今葉喧的浮躁完全被青年這淩厲一擊打的灰飛煙滅了,不得不說,葉喧還要感謝這個青年,要不是剛剛青年那一斧並未動用全力,後果當真不堪設想。
“怎麼?怕了?可是你沒有機會了。”青年見葉喧閃開自己一擊,並沒有為占了上風而得意,他早已看出了葉喧的不凡。
“現在輪到我進攻了。”正在思考的葉喧被少年的話拉回了現實,隻見葉喧看著這黑衣青年,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通過剛剛的交手他看出這黑衣青年並不是真想決出生死,但仍是不敢大意,腳掌一用力,身子朝這黑衣青年暴射出去。
見到葉喧的舉動,黑衣青年也是微微一笑,不過他的笑容卻很像被美女勾引時才會露出的壞笑,顯然葉喧此時的動作讓黑衣青年看著更加順眼了。
兩人隻見的距離很近,隻是片刻便又撞在了一起,一槍一斧,打的不可開交,周圍的壯漢也是聽話,乖乖的站在那裏看著,給葉喧二人讓出了很大一片地方。
二人這一打就是半個時辰,每每一到火熱之時二人都是不約而同的一觸即分,並時而大笑,看的周圍的人很是迷茫,完全不懂二人為何如此開心。
終於,葉喧和這黑衣青年同時一個閃身向後飛去,落在地上,皆是喘著粗氣,都有些力竭了。
“徐飛。”
“葉喧。”
二人緩了一會,自我介紹道,說罷,便回到石墩的地方坐下。
“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礙眼,我要和葉兄弟好好喝上一壺。”隻見徐飛剛一坐下,就很不耐煩的對著周圍摸不清狀況的壯漢們說道,說著還不忘將石墩旁的酒給取了過來,對著葉喧道:
“來兄弟,剛剛打的開心,現在,我們也好好的喝個痛快。”
葉喧本就好酒,剛剛也確實打的異常開心,對歸一九槍的領悟也更加深了,順手接過徐飛手中的酒,拍開封泥,隨即一連好幾口下肚,一旁的徐飛連連叫好,喝罷,葉喧放下酒壇,看著徐飛道:
“剛剛你為什麼要讓我,準確的說,第一招的時候你就能重創我,甚至殺掉我,為什麼不動手,畢竟我可是一連挑釁你兩次。”
葉喧笑著道,還不忘再次挑釁一下。有人說女人怪,其實在某些方麵,男人也是如此,一句無傷大雅的玩笑,一句不帶家屬的笑罵,反而能夠加深彼此的友誼,當然,這是要分人的,若是此時將徐飛換成韓奉,那不僅不會加深友誼,反而會讓人看出韓奉的無趣,說起韓奉,葉喧心中也有一絲想念,不知道此時韓奉有沒有來到罪惡之地。
“哈哈,誤會,誤會,我可沒說我要殺你,我隻是想讓你看看什麼叫凶殘而已,我徐飛在這惡人三城混跡數年,自認也是有點實力,不過卻始終沒有能夠交的上心的朋友,說出來也不怕葉兄弟笑話,從你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我就看上你了。”
“噗——”正在喝酒的葉喧聽到徐飛的話本來還沒什麼,隻是這最後一句直接將葉喧的精神防線破防加暴擊了,一口酒水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