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能給我講講三叔是怎麼昏迷的嗎?”
墨無憂看著墨無傷英俊的臉龐,雙手輕輕的抓住墨無傷的手!
“十年前,天南嶺一戰,你父帥血衣軍帥,正值帳中商議戰事,卻是有十三人著青衣而來,手執聖旨!”
說到此處,墨無憂很明顯的變的憤懣!
“進入帥帳,直接念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墨無忌領兵與敵戰於天南嶺,實為朕所賞之事,然,爾鏖戰三月,不見寸功,是為何意?人人皆知,敵將為爾手中敗將,爾卻遲遲攻不下天南,朕心傷矣!令,退兵回京,如有不從,斬立決!欽此!”
“墨無傷,墨大元帥,接旨吧!”
“臣接旨!”
“就這樣,大哥接下了這道有問題的聖旨!光是聖旨,就有問題,更何況是人呢!”
“而就在那十三人到來之前,我和三哥因沒有皇命而不得不離開天南嶺!”
“就在離京都天南城不足三裏的杏葉林中,我和三哥遭遇襲擊,那時候的我,才是一個八段武士,如何是對方武師的對手,不足十招,我便被捉住了!”
“而三哥,那時候已經是三品武師,自然有一鬥的實力,可他們卻用我來威脅三哥,三哥很是糊塗的放下了手中的劍,隨後三哥被他們用困鎖綾困住,三哥眼睜睜的看著我被他們打傷,看著我就那樣軟倒在他麵前!”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我和三哥已經是在家裏了!”
“同時,也傳來了大哥……出事的消息!”
“大哥隨著座下八將,同時化為石人!”
墨無憂說到此處,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我已經站不起來了!”
“而三哥,在知道我癱瘓的事情之後,痛哭一天一夜,在知道大哥出事的消息後,更是口中噴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隨後,口中一直念著,要不是我,大哥不會出事!要不是我,四弟不會出事!”
“口中一直念著這句話,等到第二天,他頭發已經成了雪絲!”
“而在第三天,三哥口中溢血,從此,昏迷不醒!直至今日!”
說到這裏,墨無憂隻是哭泣,痛哭!
而墨邪,心裏也是漸漸明白了這其中緣由!
墨邪心中也是陣陣難受!
但無濟於事!
三叔昏迷,絕非那麼簡單,這是墨邪的想法!
但是血衣軍帥,真的成了石人?
興許,還有希望!
眼看著自己兄弟被人出手擊傷,但卻不能動手,這本就是心中如刀劃過,心痛至極的事情!
自責,無盡的自責,在親情之下,更是突兀的加劇了自責的延伸,隨後,便是不願意麵對這一切,逃避,現實中無法逃避,但是,一旦死了,也就不用承受這麼多了!
“三叔,您真願意放下這些嗎?你真的不願意承受嗎?”
原來,三叔的心結,是在這裏!
大哥的離開,四弟的癱瘓,都把原因歸結到自己身上!
難怪啊!難怪!
“四叔,請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