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隻在眨眼功夫來得太快,推了人的凡凡看見就要摔倒的小迷糊,心裏好一陣愧疚。卻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厲害角色,驚得心怡和她對女孩是刮目相看。
“好身手,燈勞之去敷藥過來給你切磋一盤。”凡凡會心的一笑,感覺腳趾甲也沒有那麼疼痛了,在心怡的攙扶下走到走廊往醫務室而去。
心怡看見那位那麼好的身手心裏不願得打開了小算盤,在醫務室護士絮絮叨叨的囉唕著說什麼凡凡是不是惹事了,是不是又跟誰打架了……
“老子沒有跟誰打架,你沒有看見我這不是受傷了嗎?要是打架我特麼的會來求你們。”凡凡這讓真的是讓在旁邊的心怡好無語的說,自己犯錯不說還是這樣唧唧歪歪的。剛才要是小迷糊摔在地上,心怡定不會在搭理凡凡,跟她這麼許久心怡多少還是了解她一些。此女就是一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有一副女孩子中稀有男孩子才會有的俠肝義膽豪爽性格。心眼不壞,就是愛打抱不平,有一股子爭強好勝的勁頭,總是想在別人眼裏樹立自己的威信,凡凡這性格要是擱在一個男孩子身上不定會惹出什麼亂子來。
“你這孩子……”老護士把碘酒給凡凡抹在泛起的腳趾甲上麵,漬得凡凡又是一陣呲牙咧嘴,然後敷藥之後老護士把紗布給她包裹好。
兩人順原路返回,路過放映室,放映室早沒有了人影,宵禁的護士在後麵催促她們倆進各人的臥室。心怡感覺奇怪的是此時當真沒有再看見豆豆,心下狐凝進了自己的臥室。
入夜滿月當空,心怡在床上是翻來覆去根本無法入睡,豆豆胖嘟嘟的樣子一直在她的腦海裏重疊。迷糊中心怡見自己的臥室門怎麼是打開了,她木有想什麼反正就是機械的翻爬起來,走進涼颼颼的走廊。
心怡感覺好奇怪,整個走廊空無一人,走廊的電燈都是一色的弱光燈,心怡走到走廊的拐角處,一邊是通往有鐵絲網的院壩,另一邊是通往醫生辦公室的。走廊很安靜,靜得要是有一根繡花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得見,不遠處的水箱貌似在滴水,那叮咚叮咚的水滴聲就像某一個音符在夜裏被誰給撥動了,很響,響聲很詭異,幽幽的回蕩在走廊空間裏。
心怡盲目的不知道往哪裏去,而就在這時,她看見通往醫生的走廊深處有一輛滑動病床車在吱吱的往前麵推去。尋覓著聲音心怡立馬尾隨而去,走在走廊的心怡感覺地上有什麼東西在吸引她的目光,借助暗淡的走廊燈光心怡看見地麵上有許多小點,她蹲身在地把手指往小點上一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