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昨天的表演惹惱了村民。八嘎!給我統統的抓起來,一個一個的審問……”石井四郎惱羞成怒道。
“不可、這樣會損耗我們的實驗原料的質量,昨天隻是給他們一個教訓,我想的話,那名失蹤的士兵,一定是出了別的意外。要不就是他走進了深山,迷路了,要就是遇到什麼野獸把他密西了。”
‘啪’石井四郎一下子就把手裏的木棍丟在桌子上,凝神沉思片刻。“我們來說說這次實驗的計劃和項目。”
“嗨!”藤木野太郎恭敬的答應一聲,隨即坐回他剛才起立的位置。
石井四郎卻站起身,對他一揮手道:“裏麵去看看,設備準備得怎麼樣了。”藤木野太郎又像一支哈巴狗似的趕緊站起來尾隨在他的主人身邊,跟隨進了(第一)實驗室。
“這是高溫實驗艙,把馬魯達放在裏麵,加入量的病毒混淆高溫氣壓,嗨嗨!就看到馬魯達的變化。”一位日本實驗人員獻媚的口吻對視察的石井四郎說道。
“很好、”石井四郎獰笑豎起拇指,滿意的點點頭。繼續下一個實驗體係。
“這是一個低溫的實驗箱,把馬魯達的手腳捆綁起來,先讓他們凍成一具活僵屍,然後加以混淆有病毒的滾燙開水淋透,就可以看見活剝人皮了。”
“哈哈哈哈哈哈!很好,你的、不錯。”一陣野獸似的笑聲,震得地下室的木板門都嗡嗡作響。這群野獸的狂笑,如果讓村人聽見不知有多少人會聞之喪膽。
樹托腮苦思冥想,緊緊擰緊的眉頭跟此時的年齡極不相稱,鴨蛋挨著他不敢出聲,兩個孩子雖然感到寒冬的冷酷。但是心裏卻沸騰著複仇的熱血,他們倆想搭救村裏的好夥伴,好嬸嬸,好叔叔……可是那緊鑼密鼓的巡邏隊,還有那吐著猩紅舌頭的狼狗,這都讓他們無計可施。
一隻出來覓食的也兔一蹦一蹦的試探著跳出距離樹不遠的洞口,“噓!”兩個孩子同時看到了野兔,兩人躡手躡腳的慢慢欺身上前。他們倆一左一右的包抄,‘撲’一下子按住還沒有回過神來的野兔。兩個孩子會心的苦笑了一下,對於饑餓中的他們,忽然看見一隻可以緩解饑餓的物體,心裏自然沒有往日的犯罪感。
對於山上的所有生命的物體,村長都有明文規定,不能宰殺他們,據說他們是山神的精靈。之所以樹偷偷打鳥兒和用橡皮筋打鳥的事情都沒有讓之前的父母知道。當下兩人把野兔剝了皮,在一個隱蔽的山溝裏洗幹淨,然後躲進山洞把野兔烤熟了吃。
接到命令巡山的日本士兵一般都是三個或則四個一組,他們上山來也是想偷偷清閑一下,或則是想打點野味回組上樂嗬樂嗬。
樹匍匐在地,聆聽著遠處偶爾傳來一兩聲狼狗跑步發出的粗重吭哧聲,以及日本士兵混唱著他們家鄉的爛歌謠,一路嗨皮而來。這山上在積雪之後也有一些食用菌類,一般是在雨季較多,在寒冬少之又少。
隻要是這種情況,樹和鴨蛋就忙活開了,他們把樹枝削成利刃一般,再用葛藤捆綁在一處。按上自製彈簧,專等小日本來嚐嚐樹枝穿刺肚腹之痛感,而那樹枝上抹了樹根娘學來的用一些有毒植物製作的毒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