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們都緊張得忘記了寒冷,盯著老者痛苦扭曲著的臉部表情,老者渾身就像是開了鍋的開水,身上騰騰冒出白色的霧氣。隨之就是一聲慘烈的呻吟。
村人們驚愕恐懼的看著老者身上的肌肉,紅白相見就像脫皮的蛇一般,緩慢的滑落下來,伴隨著他淒慘縈繞的呻吟聲,紅白色從頸部至腳趾,幾分鍾的時間一個活生生的身體就變成一副血淋淋的骨架。肚腹裏麵的五髒六腑隨之也像是融化了的雪糕一般無聲的滑落在膝蓋處在緩慢的滾落在地。肌肉和著血水還有那剛剛淋上去的液體一並混淆在地上,形成一圈暗紅的粘稠體。
“畜生啊!你們……天啊!”村人們驚呆了,從未見過如此酷刑的村人們憤怒了,都紛紛大聲哭罵著這群惡狼。大人們哭喊著,孩子們哇哇大叫著,整個村莊哭聲震天。老者已經死亡,他是親自感受到身體在那一刻被活生生的剝落肉體,那種切身的疼痛讓他呼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村人們鬧騰著,狼狗狂吠著,撲咬著。島國鬼子嘩啦把槍栓撥開,刺刀掛起,一聲‘呯’的搶響,讓村人們一愣。停止了騷動,藤木野太郎獰笑著看著他的試驗品,大手一揮。
“大家既然不說這兩個小鬼藏在哪,那麼我就不用對你們客氣,明天繼續來看你們支那人表演的遊戲。”說完話他就牽起狼狗往樹的家走去。
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那一聲聲的叫喊撕裂著他一顆憤怒的心,遙望遠處的村落,想起以往。一拳狠狠的砸在樹幹上,關節處沁出絲絲的血跡。他和鴨蛋四處尋覓出路,這裏確實就像迷魂陣一般,轉來轉去卻依舊轉回原地。
“樹、別這樣。”鴨蛋擔心的看著樹發紅的眼珠,低聲說道。
“操,他島國的祖宗。爹娘瞎了眼,居然救了一條毒蛇。”樹懊悔當初就該把這狗日的藤木野太郎給弄死,此時他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又是一夜的雪,漫無邊際的雪花風飛沙沙的隨風飄逸,山林一夜就披上了雪白的銀裝。天寒地凍的村路愈發顯得孤寂沉悶,一個島國士兵無所事事,來到後山。端起手裏的搶眯縫著眼睛瞄準冷得在樹枝上撲騰的鳥雀,一根麻繩從天而將。一下子就套住了他的脖子。
一陣呼哧呼哧的喘息,麻繩深深勒進島國士兵的脖子,他雙腿猛胡亂的蹬騰著,眼珠迅疾變成血紅色。脖子一歪,頭顱無力的耷拉在一側。從樹後麵閃出樹的身影,他麻利的收起麻繩,四下看看。狠狠的踹了已經被勒死的島國士兵一腳。
鴨蛋舉起手裏的刀刃刺向島國士兵的腹部。隻是害怕他沒有死亡。山間的蒿草乏黃,但是足可以把屍體隱藏在其中,直到腐爛。樹用木炭在一個白色的木板上重重的劃了一個一字,一聲呼哨兩少年把屍體往蒿草裏一拖,就跳躍著消失在山嶺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