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的男人驚詫的目光看著這個他眼裏的,支那人……而且是支那女人。再看看自己渾身纏滿的布條,一下子他明白了,是這裏的支那人救了他的小名。鼻子中央那一樶黑色得令人惡心的胡須一顫一顫的動了動,說出令人都沒法理解的日本話。
男人歉意的一笑,換了一副語氣,吐出一口生硬的中國語言道:“謝謝、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村長妻子莞爾一笑道:“沒什麼,你醒了就好,也是你的造化大,才會在死神來勾你命之前舒醒過來。”
“死神,中國的死神?”
村長妻子抿嘴一笑道:“嗯!死神是無處不在的,不是咱們中國才有,你是天上來的,還是會有死神的。”
男人被村長妻子的笑靨驚得癡迷了,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一把抓住這個美麗的女人,這雙白皙猶如藕節般白嫩的手,眼裏閃爍著欲望之火,村長妻子一愣,急忙抽回手臉早已羞得通紅。
“別這樣、我男人是村長,他知道會處死你的。”村長妻子在日夜照顧這位從天上掉下來的男人時,被他的神奇吸引,此人怎麼會從天上掉下來?他在天幹什麼?許多重複的凝問她都想在等待之中得到答複。
村長知道男人醒來了,還把全村人請到家裏來殺雞宰羊來慶祝。村長院子裏熱鬧非凡,每一個人都喜滋滋的舉起自釀的米酒大喝特喝,米酒醉人也清香,孩子們則歡天喜地的糾纏著男人講故事。講在天上飛的故事,女人們則是一副傾慕的神色看著這位比自己丈夫高大,還有著村裏男人們沒有的見識。
入夜村子裏靜悄悄的,村長早已悍然大睡,而在另一個廂房,那個仁丹胡須的男人翻來覆去睡不著,他腦海裏存放著村長妻子較好的臉龐,他想得到她……
男人在村裏呆的日子,在地上寫出村裏人沒有看見過的文字。一群調皮的孩子圍攏來,看著一筆一劃直接出現在地麵上的文字感到好奇。
“這是你們中國的文字,叫著豬……”男人一副譏笑的麵孔,對這一群無知的幼童大聲說道。
幼童們相互對視一眼,但是還是大聲跟著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男人大聲念道:“豬……”
男人朗聲放肆的大學道:“哈哈哈!你們認識的第一個字就是豬。你們中國人就是一群笨豬玀,一群沒用的支那人。”
孩子們愣住了,不知道這個嘴裏說的豬玀和支那人是什麼意思,就在這時一個稍大一點的孩子大聲抗議道:“鴨蛋、他在罵人。”
那個叫鴨蛋的孩子一抹鼻涕,愣頭愣腦的問道:“他罵誰?樹!”
叫樹的男孩子憤怒的指著男人說道:“他罵咱們中國人。”男人這時才真的來了玩弄這群支那人孩子的興趣。他饒有興味的看著這個叫樹的男孩,隨手想伸出手去撫摸他的頭,男孩巧妙的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