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蓉拍拍手,道:“乖?林紫怡,既然你要裝,那就請你一直這麼裝下去,千萬不要在我麵前露出馬腳,今天哥哥在這兒,我就把話給你挑明了,我,司馬蓉,很看不慣你。”
林紫怡連忙躲到了司馬博身後,道:“表哥,我怕。”
司馬博安撫的拍了拍林紫怡的手,道:“紫怡乖。”說完,便向司馬蓉道:“小妹,發生了什麼?你告訴哥哥,哥哥幫你想辦法。”
司馬蓉剛要開口,林紫怡突然抱著肚子道:“誒喲,表格,紫怡肚子好痛啊。”
司馬博連忙對林紫怡的侍女雨畫道:“雨畫,還不快扶表小姐回房,還有,快去叫大夫。”
林紫怡連忙道:“不必了表哥,紫怡的身體紫怡自己清楚,這些年也都習慣了,就不用去麻煩大夫了,雨畫知道該怎麼做的。”
司馬博道:“既然都好幾年了,那就更應該請大夫了,雨畫一個小丫鬟知道什麼啊。”
林紫怡道:“無事,這麼多年了,雨畫清楚我的身體,比那些大夫要清楚多了,不用請大夫。”
司馬博道:“那好,紫怡,你先回去吧。”
林紫怡聽到這話,捂著肚子,拉著雨畫就離開了。
司馬蓉見林紫怡離開,對司馬博道:“哥,林紫怡在我司馬家住得夠久了,也該送回林家了。”
司馬博點點頭,道:“是啊,小妹,我們先去與母親商量商量,看看什麼時候能送紫怡表妹回去吧。”
司馬蓉微微皺了下眉頭,道:“先別去。哥,依照母親對舅舅的態度,我們很可能會遭殃。”
司馬博一個大男人哪懂這些彎彎繞繞,便問道:“為什麼啊?”
司馬蓉看著司馬博,恨鐵不成鋼地道:“舅舅和母親從小就被林家拋棄,也算是無父無母,再加上,母親是舅舅一手帶大的,舅舅可以說是母親唯一的親人了。林紫怡又是舅舅最喜愛的小女兒,隻怕,這林紫怡會惡人先告狀,依照舅舅的脾氣,會告訴母親,母親聽了便會不高興,到時候,遭殃的,還不是你我。現在要摸清楚的,是母親的態度,母親對於林紫怡是怎樣的態度。”
司馬博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司馬蓉微撐下巴,頓了一頓,道:“詩香,詩音,你們現在先去廚房拿母親喜愛的紅棗枸杞茶和酒釀小圓子來,一會兒我和哥哥端過去。”
詩香和詩音兩個小丫頭便領命而去。
司馬博遲疑地問道:“這樣…有用嗎?”
司馬蓉白了一眼司馬博,道:“不然呢?還能怎樣啊?”
突然,司馬蓉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慌慌張張地道:“詩銘,去把我放在房裏的蘇繡拿來,是雨後初晴的那幅,別拿錯了。詩悅,你去把我小廚房裏的玫瑰酥,桂花酥拿來。”
司馬蓉說完,看著司馬博道:“這下應當沒事了。”
司馬博好奇地問道:“什麼事啊?”
司馬蓉道:“母親最近喜歡秦湘大師的蘇繡,我房裏那幅雨後初晴圖正是出自秦大師之手,我們是要去試探母親態度的,不討好討好母親怎麼行?”
司馬博道:“還是小妹考慮的周到,要是換做是我啊,不被母親打一頓算是萬幸了。”
司馬蓉抿唇笑了笑,這一笑就落入了秦黎楓的眼中,真真是美若朝陽。一個不慎,腳便滑了下,這一滑,就被司馬兄妹發現,秦黎楓隻好不情不願地從牆角走出。
司馬博見是秦黎楓,笑著上前拍了拍秦黎楓的肩膀,道:“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