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央半是調笑半是戲謔的話問得一愣,桀羅諫溪低頭搖搖頭,“胡思亂想罷了。”
“怎麼著!宮大少爺,這麼關心小女子,不會是心裏惦記上我了吧!”林央眨巴著睫毛,用調戲良家婦女的語氣調侃。
“怎麼會!本少爺風流倜儻,長相英俊,可能看上你這個豆芽菜嗎?”
被他一臉臭屁的模樣逗笑,心裏更是鬆了一口氣,好像在見到邈康之後,這小子的態度就一直冷冰冰的,說話有時候若有若無的帶著小刺,她問的這句話,本著調節氣氛,卻又怕對方會一本正經的說些什麼胡話。
“好了,我們在一直這裏算是什麼事兒,回去找大白玩會,順便再問他要著燒紙冥幣,這裏是墓園,那老頭應該會有的。”
說完,衝著墓碑深深的鞠了一躬,其中不泛包括張梅,無論她之前的做法,多麼的遭人唾棄,現在逝者為大,也就讓她的不堪作風隨風逝去了罷。
桀羅諫溪望著林央的背影,原本隨意而行的自戀轉瞬即逝,雙拳緊握,若是剛剛他意氣用事,怕是現在與林央之間要有疙瘩,苦笑一聲,那強扯的笑意流過一陣落寞,最後,尾隨而去。
在墓園裏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大白的蹤跡,也不知道這家夥跑到了哪裏,無奈,隻能跟桀羅諫溪一起在木屋外等待。
不知過了多久,隻知道天空已經暗了下來,這墓園寂靜一片,隻有木門上方有著一盞昏暗的燈泡,被一群微小的飛蟲圍繞,發出輕微的嗡嗡聲,今天的夜晚沒有星星,夜空上掛著一輪偌大碩圓的明月,光輝散射,落在地上形成一片又一片的陰影無數。
林央靠在門邊,暑意襲來,抬手忽扇著兩邊,房內沒有一絲動靜,不由得微皺眉毛,“怎麼這麼久?該吃飯啦。”
今天從早上到現在,一點食都沒有進過,還費力勞心的鬥了半天,這林央的好吃特性,現在早已前胸貼後背了,在這寂靜的夜晚裏,隱隱發出一陣饞蟲的咕咕聲,惹得她心裏一陣煩躁。
桀羅諫溪亦是如此,揉揉肚子,提議道,“我看他還得好一會兒,這墓園一到晚上,不是怎麼舒心,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吧?回來剛好,咱們在也沒什麼事情可做,還淨喂蚊子啦。”
說著,伸手拍了下脖子,那裏赫然起了一個大紅包,顯然是中大獎啦。
“好吧,我們先去吃飯,不過這墓園附近,我來過好幾次了,卻沒有見過一家營業的飯店,就連居住的人家都沒有一個,這荒郊野外的去哪填飽肚子啊。”想到這個,林央蹙眉抱怨道,不過想想也是,這墓園建造的地皮本來就離市區遠的要死,又是死人骨灰聚集之地,陰森詭異,除了新繼墓地,還有節日假期,有一些人情味,平日裏哪有人會閑的蛋疼會在這周圍居住,做生意?做給鬼嗎?
這倒是一個問題,桀羅諫溪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突然靈光一閃,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接通後說道,“一份鐵板牛扒和兩份牛小排,在東道場墓園,快點做!”
不等那邊說話,便果斷掛掉,扭頭看到林央嘴角抽搐的看著他,很是無辜的揉揉肚子,“太餓了,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幫你點了。”
“嗬嗬…”林央幹笑兩聲,問道,“你很喜歡吃牛肉嗎?再說…你確定你叫的外賣會送到這裏嗎?”說完,向周圍掃視了一圈,身上頓時一陣冷汗,這裏的氣氛可不是一般的詭異。
“不是外賣,是法烏的餐廳,隻是這家夥向來摳的很,平時見麵隻點這兩種,習慣了,裏麵的員工都認識我,這裏應該會送到的。”桀羅諫溪搖搖頭,畢竟也都算是熟人了,那些員工每次見麵,都被他的一身冷意震懾,也是頗為忌憚的,更何況有他與法烏之間的超然相處方式在這,就算是國外,恐怕也會申請法烏送去。
林央一陣汗顏,對於牛肉她是打心眼裏抗拒的,卻也不能說什麼,誰請客誰當家唄!
題外話:開學了,這是一個致命的打擊,昨天收拾東西,搬新宿舍耽誤了不少時間,別人什麼的辦好了,可憐我還什麼都沒辦好,不過更新照常,要是有漏的還希望大家能夠體諒一下,最後,在家呆的時間越長,越抗拒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