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神之封印拍了拍我的肩膀,從我身邊走了出去。我回頭看了一眼先前地石門。又看了看前麵打開的那一道,掏了掏頭。跟著神之封印再次跨進了遂道。
雖然樣式一模一樣,但這裏已經明顯不是先前那條遂道。那些石柱除了上麵地雕像以外,每根的下麵還各自站了個身穿鐵甲,手拎重錘的矮人衛兵。瞧這禁衛森嚴的架式,倒真讓人有些到皇宮的感覺。
果然,遂道的盡頭處就是一間豪華的……臥房?巨大地水晶鑲嵌在對麵的牆上,儼然是麵價值連城的落地窗。而我要找地灰胡國王正站在落地窗前。不住地撫摸著他那幾乎拖到腳背的胡子。
我算知道他為什麼要叫灰胡國王了,原來就因為他那長長的胡須是灰色,真是人如其名。
這位國王倒不像我想像的那樣衣著華麗。相反,他身上穿的仿佛是件睡袍,長長地拖到地麵,頭頂上還戴了頂尖尖的睡帽,更像是個蹩腳的老魔法師。一個蒜頭似的酒糟鼻上長滿紅色的小點,下麵要是再加上滿嘴地豁牙斑齒,我估計就要把他當成酒棺裏那些肮髒醉漢了。
灰胡看到我跟神之封印兩人進來,衝我們揮了揮手,示意我們不要說話。兩手拉起睡袍。小心翼翼地走到窗邊,滿臉興奮地朝外觀望。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原來是水晶落地窗的外麵正停著兩隻白色的小鳥,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適地落腳點。好搭建它們安樂的小窩。
過了好一陣,那兩隻小鳥似乎覺得這光滑的石頭上並不是修建巢室的最佳場所,拍拍翅膀飛走了,灰胡這才滿臉遺憾地回過頭來,揉了揉因睡眠不足而有點發腫的眼睛。
“啊,封印。你來找我有事嗎?這位陌生人是?”這位國王明顯要比那些矮人衛兵懂禮貌多了,慢慢地走到我們麵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
“我沒什麼事。”神之封印笑了笑,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指著我說道:“我是專程給他帶路來的。”
灰胡國王把目光轉向我,再一次揉了揉布滿血絲地雙眼。
我咳嗽了一聲,拿出迪普沙東長老寫的信,遞給那長胡子老頭說道:“我是受罕納比西村的地精們所托,來請矮人族與他們聯手,一起對付魁地亞拉。”
哦,是大長老的信箋嗎,謝謝你了。”灰胡國王一把接過信,趕緊拆開,又從懷裏摸索找出副眼鏡戴上,一字一句地看起信來。隨著他那臉上浮現出的陰晴不定,不住皺起的眉頭,我估摸著情況不太理想。
看好信,灰胡國王將信重新疊好,放回信封裏,這才抬起頭對我說道:“年輕的勇士,感謝你給我們帶來寶貴的消息,我們矮人族非常願意與地精們合作。幾千年以前,地精族本來就與矮人是一家。不過可惜的是,我想我們現在也幫不上什麼忙,因為魁地亞拉的勢力已經越來越強,根本就不是我們兩方勢力聯手就能對付的。”
灰胡國王的話還沒說完,側麵的扇小門裏就傳出陣淒慘的女子哭聲,抽抽咽咽,說不出的悲慘淒涼,我試探性地看了看灰胡國王,目光掃向旁邊,你這老家夥該不是也玩了強搶民女的勾當,所以消極怠工,不思進去。
灰胡朝那扇小門看了一眼,掏頭歎了口氣說:“那是我的妻子,因為誤喝了被魁地亞拉施了魔法的水,所以成天哭個不停,無論如何也讓她高興不起來。為了能逗她笑,我連扮小醜的事情都做過,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看不到她那天真的笑容,我做什麼事都沒有,如果……你能替我找到找到解除她所受到的詛咒的辦法,那麼我就可以盡全力地幫助地精族對擾魁地亞拉。”
弄了半天,原來他穿的那不是睡袍,而是在扮小醜,嗬嗬,真是一點幽默天賦都沒有,難怪他老婆不會笑。聽聽他的形容詞,他們都多大年紀,她老婆還會笑得很天真。惡不惡心。
我就知道這任務不會那麼容易,果然不出我所料,那灰胡國王囉囉嗦嗦說了半天,到頭來還不是要讓我去替他跑腿,不然就不會同意與地精合作。他老婆到底是受了什麼魔法地詛咒。現在還說不準,不過據他推斷。十有**是喝了悲傷之泉的水。
我用詢問地眼光看了看神之封印,他掏了掏頭說:“我等級不夠,沒有接到過這個任務。不過我到是知道有個地方,可能跟那被施了魔法的水有關。”
如果我的猜測沒有出錯,那所謂被施了魔法的水就是悲傷之泉的話,那麼找到它或許就能找到魁地亞拉的巢穴。找到了魁地亞拉的巢穴,說不定就能找到替灰胡國王他老婆解除魔法的辦法。
“那你帶我去找那個地方吧。”我對神之封印說道。
“沒問題。”神之封印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我隻能送你到路口,再出去就是高等級怪了。我現在暫時還不想降級,所以就不陪你去送死。”
什麼叫陪我去送死。說得我好像也是去送死一樣。咱現在可是有好幾顆返生丹在手(搞定獸靈教主後,華老爺子幫我煉的),再加上小紫地複活術,要我死有那麼容易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