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門,裏麵沒反應,難道疆土下線了,還是出去了,我跟夜色無邊還有其他兄弟一直就在大廳裏聊天,可沒見著疆土出去啊。
因為我是這裏的領主,所以任何房間就算上了鎖。對我來說也不能造成任何障礙(除了月兒那間房,三令五聲交待過我不許進去以外,哼,小樣。難道本大爺我會去偷窺嘛,真是以小女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疆土現在心情不好,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時候。我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兄弟會頹廢沮喪,被這樣的打擊給搞垮。何況他現在還是在我的地盤上。
推開房門,一片金燦燦地夕陽正從窗外投進來,映著波光鱗鱗的湖水,將整個房間裝點得是華麗無比,而之所以給疆土選擇這樣一個房間,也希望能夠通過安靜舒適的環境讓他稍微看開一點。
血染疆土背對著我。正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窗前,晚霞的餘光在他背影上勾勒出一道寬闊的金邊,這個身材魁梧的獸人大漢,今天的背影看起來顯得是那麼落寞和淒冷。
“疆土……”我走上前,輕輕拍了拍血染疆土微微有些顫抖地肩膀,卻找不到應該說什麼話來安慰眼前這個很受傷的男人。
被自己的兄弟背判,辛辛苦苦一手建立起來的幫派轉眼間就拱手送給別人,等級一連掉了那麼多,裝備也幾乎爆了個一幹二淨,這樣從精神和**上地雙重打擊,換作任何一個人隻怕都難以接受吧。
“放心,當我小隱是兄弟,你就在這裏安安心心地住下來,裝備掉了還有我呢,等級也是可以練上去的。”我總算找出幾句安慰的話,卻感覺手下疆土的肩膀抖動得更加厲害。
男兒有淚不輕彈,看來今天這個漢子真的是遇到傷心處了。
人往往會在絕望時,才會表現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麵,而這個時候就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僅管血染疆土沒有回答我,我仍舊拉過一張凳子,坐到他旁邊,從懷裏掏出兩瓶好酒,對他說道:“過去就過去了,不開心的事就不要再去多想,現在的萬獸無疆盟就算是搶回來也已經等於是一攤爛泥。
血染疆土沒有回答我,隻是默默地伸出手,從我手裏接過酒瓶,打開瓶蓋往嘴裏灌了幾口,仍舊是望著窗外,讓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肩膀地顫抖卻越來越厲害。不至於吧,這家夥平時候不挺開朗的嘛,怎麼一哭起來沒個完了。
我重重地在他的手臂上捏了一把,血染疆土終於回過頭來,低聲說道:“嗬嗬,這酒的味道還真是不錯,還有沒?”
我暈,咱竟然被這家夥騙了。他哪裏是在哭,分明是笑得都快抽風了,眼角的那兩滴眼淚根本就是給笑憋的。
“好兄弟。”血染疆土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人總是要在最困難的時候才能夠看出誰是真正的朋友,而誰是真正的敵人。我明白,你,無邊,還有衝天劍他們都是我血染疆土這一輩子的兄弟。我這個當哥哥的雖然沒啥用處,但怎麼也不能讓你們看不起吧。”
跟著血染疆土站起身,雙手撐在窗台上,探頭往外看了看,重重喘了口氣,回頭對我說:“其實今天這樣的結果對我來說,未嚐不是件好事,無邊應該已經告訴你了,在現實中我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在雷帝城的時候,你或許也應該聽得足夠清楚明白,你有沒有聽說過JS的鐵魂?”
沒有。”我搖搖頭。對於黑社會,我了解得並不是很多,隻是以前因為需要,也認識一些人,不過真要說起他們有些什麼樣的勢力,我還真是不太清楚。
疆土自嘲地笑了笑,接著說道:“對。你應該跟我不在同一個地區,而且也不是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不知道也不奇怪。不過在JS。鐵魂這兩個字就意味著最好地打手,當然,這是很久以前的事。現在的鐵魂,賣軍火,洗黑錢……什麼缺德地事都幹盡。也怪我這個當大哥的無能。沒管好自己手下的弟兄,讓他們走上了邪路。而且現在越是不讓他們幹,他們越覺得我這個老大無能。”說到這裏,血染疆土的臉上才顯露出幾分難受神情。
當一個大哥與手下人心中所想到的不在一條線上,那麼這個大哥也就算當到頭了,我在那裏坐著,就是擋了他們的財路。很多人眼巴巴地盼著我下台呢。我早就有意退出現在地社團,把老大的位置讓出來,但是我放不下那幫兄弟們。特別是像霸槍、狂刀他們,都是當初一手一腳。一拳一腿跟著我後麵打天下的哥們,讓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向監獄大門,走向無盡的仇殺拚鬥,我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我一再地提醒他們。但是我的話漸漸已經沒人能夠聽得進去。我實在沒辦法,想要一走了之,隻是你也明白什麼叫做騎虎難下。黑社會,他不是菜市場,任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作為一個社團的老大。從來就沒有安安穩穩金盆洗手這麼個說法。就算你真的想要退位讓賢,別人也不會給你這樣地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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