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畫中藏寶(2 / 3)

“大哥,那這幾幅畫還要不要啊?”刑天拿著被馬尾辮她們定為垃圾的幾張油畫,看著我問道。

“隨便你嘍。”好地都沒了,剩下垃圾貨我還要個毛啊,我沒好氣地回道。

刑天站在原地楞了楞神:算了,既然已經來了,還是都拿走地好。不然回頭她們萬一想起來,覺得這幾張畫也不錯,自己不是又要來跑一起。刑天這麼一想,立即毫不猶豫地將幾張油畫收了起來。

“大哥。去我們那裏坐坐吧!”上了岸,刑天抬手一指對我說道。

“你哪兒?”我奇怪地看了刑天一眼,回道。

曉曉聽到刑天這樣說,臉上微微一紅,側臉對馬尾辮說道:“是啊,星睛,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坐坐吧!我們在驚濤城租了間房子。”

我沒聽錯吧?我看著刑天,這小子居然也臉紅了。小好子。居然會金屋藏嬌,咱還真的有點佩服。驚濤城是出了名的休閑城,因為高等級的怪物大部份都在海底,所以除了像那次我把赤須孽龍引上岸給驚濤城造成不小的轟動外,別的時間裏這裏都是安靜和詳,一片寧靜的天地。所以很多玩家都在這裏購置房產,建個安樂小窩。刑天跟曉曉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也租了間小公寓,權當是他們在天地裏的小家。

“成,去就去嘛,反正也不在乎這點時間,你呢?”我爽快地對馬尾辮說道。

“我當然要去,我還要和曉曉妹妹鑒定油畫呢,說好了,這些畫可都要歸我們啊。”馬尾辮揚著俏臉說道。

我們跟著刑天後麵來到驚濤城北麵一條恬靜的街道,各式各樣的住房小店錯落有致地分布在道路兩邊,中式西式是應有盡有。

刑天將我們帶到一間小木屋前,推門帶著幾分得意地對我說:“大哥,這裏離海邊不遠,所以我租了間漁民式地房子,來,進來看看是不是特別有感覺。”

我伸長脖子往院子裏一瞧,嘿,這小子還真會折騰,裏麵的複古效果蠻不錯。屋牆上掛滿了裝飾用的魚幹,院子裏還搭了個架子,有模有樣地曬了張漁網,再轉頭看了看周圍,左右近十來間房子清一色都是這樣的小木屋。

曉曉一把將刑天推進門,跟著領我們進屋說道:“你就別炫耀了,這裏是漁民小區,租一個月隻要五百個金幣,屬於這裏最便宜的房子了,你就別跟大哥炫耀了。”不過曉曉又跟著說道:“下個月我們打算到那邊的農耕小區住住看,體會一下不同的生活。”此話一出,頓時讓刑天的笑臉變成了苦瓜,點點滴滴都是要錢地,不是白住的。

“租房子和買房子相比,哪個好啊,有什麼不同。”馬尾辮是典型的飽漢不知道餓漢饑,拿起桌上一支蠟燭看了看又放下,回頭問曉曉道。

曉曉倒了幾杯水說道:“當然是買房好了,不過價格不菲,所以我和刑天還是租房劃算,其實也沒什麼不同,隻不過合租同一間房的玩家,能有個共同儲物箱,裏麵地東西兩個人都可以用,跟住賓館差不多,隻不過比住賓館要便宜多了。幫裏其實也可以租房間,但是人多,沒這裏安靜,環境好。”

我若有所思地瞥了瞥裏屋裏的那張大床,衝刑天遞過一個中滋味兩心知的眼神。他也嘿嘿地幹笑了兩聲。這屋子的作用,隻怕除了曉曉所說之外,還有些別的重要用途吧。

“不說那些了。”馬尾辮在屋子裏轉了轉後,臉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發紅,轉身拉著曉曉的手說道:“咱們把那幾幅畫兒拿出來再仔細看看,剛才在海裏都沒怎麼看清楚。”曉曉連聲答應,兩人手拉手又跑到裏麵臥室裏去。

“老婆,這幾張還要不要啊?”刑天連忙從背包裏取出他拾起來的那幾張畫,帶著張誇張地笑臉遞上去說道。

“呀,這種垃圾。你拾回來做什麼,真是沒品位。”曉曉接過畫一看,沒好氣地說道,反手就將油畫給丟了出來。

汗,看來曉曉果然是女中豪傑之輩,老虎之流,絕對非常人能夠駕馭,悍馬啊悍馬。我無比同情地看著一臉冤枉地刑天,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站直了,別趴下。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看看現在也沒我什麼事,跟刑天打了個招呼,我打算一個人到外麵去逛逛。不管打怪練級,還是挖礦采藥,也比在這裏麵傻不拉幾看著兩個小女人嘀嘀咕咕,浪費時間來得好吧。

昂首剛準備踏出門檻,腳下被地上的油畫拌了一下,我回頭剛要狠狠踩上幾腳。目光突然發現破碎的畫框邊緣,露出一點黃棕色的東西,那是一小片羊皮,直覺告訴我,這玩意,有戲。

我趕緊彎腰將那一小片羊皮給拾了起來,送到眼前一看,隻見上麵隱隱約約寫了幾個字,但都連不成句子,讓人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刑天,刑天!你快過來,把你手裏剩下的畫全部給我。”看著正在裏屋討好曉曉的刑天,我連忙把他叫出來,將那幾幅畫全部都拆開。

“大哥,就算這畫不好,也不用這樣糟蹋吧。好歹也能換幾個銅幣的吧。”刑天見我幾下就把畫框給拆了,似乎有幾分不舍地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狠狠地說道:“你小子少裝貧寒,趕緊幫我拆。”

我的上帝,我地真主,你何必如此垂顧與我,總是讓好運伴隨著我呢,難道說,是俺如此純潔的心靈和質樸的本質打動了你,讓你不得不為我感動,讓我發財之路是一帆風順啊。

果然,在這幾張沒有被馬尾辮看中的油畫裏,居然每一幅都藏著一小片破碎的羊皮,看著上麵色澤暗淡的小字,和彎彎曲曲的線條,我的眼眶濕潤了。

藏寶圖,這才是真正地米特蘭藏寶目,我當初怎麼那麼糊塗,居然相信一位偉大的船長就隻收藏那幾幅油畫呢,果然是別有用意啊。

刑天也從我的動作裏看出些意思,連忙幫著我把碎羊皮給拚了起來。忙活了半天,總算是將這些破碎的羊皮全部拚接在了一起,但是中間還缺了一小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