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念的什麼東東,俺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側耳傾聽了半天,我如同在雲裏霧裏一般,渾然不知其所言。
古木劍是越舞越快,每每從燭火上劃過,就在夜幕中拉出一道紅色殘影,而盛在碗裏剩餘的食人魔血液,則無風自動,泛起了層層漣漪,漸漸簇湧到中心,仿佛有股無形的外力在拉扯,中間的血液竟然盤旋上升,形成一道水柱,跟著隨古木劍地揮舞而扭動起來。
原本滿天的星光,現在則悄然不見,烏雲翻湧,陰風淒淒,吹動畫著符咒的黃帆瑟瑟作響,我看著這一切,不禁打了個激靈,嘴唇微微張合,心中念到:就他說說舞舞的,竟然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這是不是有點太玄了。
眼前突然一亮,一道如遊蛇般的閃電劈開烏雲,帶出道詭異的曲線,落到法陣之中;跟著轟然一連串巨響,炸雷平地而起,燭火陡然統統熄滅,眼前一片昏黑,耳邊回蕩的無數哀嚎碎吟,仿佛世界末日就要降臨,驚得我是眼緊閉,心中暗含:阿彌陀佛,三清道長在上。有什麼問題可得找準雜毛玉虛。可千萬別找錯人,我可沒驚動你們。
過了好一陣子,聽到沒啥響動,我睜眼抬頭一看,呀喝,隻見那玉、虛道長已經在收拾著旗帆,準備打道回府了,而放置靈魂之玉地陣中,則冒著縷縷黑煙,顯是剛才是被雷電劈了個準。
我心道一聲不好。這神棍該不是引來天雷,把我那靈魂之玉給劈碎了吧。
三步並作兩步,咱連忙跑到符陣中心,放眼一望,還好還好,雖然周圍一圈的花花草草都被燒成焦炭,但是俺那塊靈魂之玉還好端端地躺在中間,沒有絲毫破損。
“好了。它上麵的妖氣已除,你可以把酬金給我了。”將最後幾個香燭塞進懷裏,玉虛道長走了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好。好了?就這樣嗎?錢,要多少錢?”我一時沒回過神來,拿著玉塊回道,這玉怎麼看,都和原來一個模樣,沒啥改變啊,我心裏跟著打起了小算盤,酒我是給了四瓶。這錢嘛,咱就賴帳好了。
“廢話,當然好了。”玉虛道長不客氣地說道。
“我可不知道是真好還是假好,這樣吧,等我先拿去鑒定下,如果確實有用,我再來給你酬勞如何?”我涎笑著對玉虛道長說道。
“怎麼著,你地意思是不給錢,就想把東西拿走啊。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距離驅除妖氣還差最後一道最關鍵的工序,你要是不給錢,那現在就可以走了,一切後果自負。”玉虛道長一副你別得意的樣子說道。
他奶奶地,要命了,原來還有一道工序,早知道我再等等好了,事已至此,我隻得咬牙問道:“道長,酬勞要多少錢啊?”
“不多不多,看在你有好酒伺候我地份上,本來起碼要四萬的,現在隻收你一萬四千個金幣。”玉虛道長跟著摸了摸手裏的古木劍說道:“這把劍不錯,還挺對我的口味,就算你四千金幣好了,你再拿一萬金幣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