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最好的辦法,在想了半天,看著接連幾拔沙漠蜥蜴在螞蟻堆中化為枯骨,而那白骨轉眼就被推到巢穴最低端,成為了沙翼魔麵前不斷增加的裝飾時,我算是放棄暫時想要進去的衝動,有那沙翼魔在裏麵坐鎮,我還是穩妥點好,一個字:等。
既然那沙翼魔會從外麵進來,我就不信它不再出去。下定決心,哥們我今個就在這裏跟他耗上了,反正咱有的是時間,為了三顆靈動明珠,掩就是等他幾天也值得。(唉,要不是忌諱沙翼魔有群體攻擊魔法,我也不會那麼害怕,早就開著潛行,大搖大擺下去偷那明珠了)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但等待終歸會有個終點。一天過去了,沙翼魔在下麵依然沒有動靜,我忍了。第二天一上線,那斯依然在原地窩著,我再忍,一下到晚,我那耐心快要消磨幹淨時,沙翼魔終於準備動身了。
隻見沙翼魔張開身後兩扇巨大的翅膀,撤起漫天的黃沙,撲騰撲騰飛了起來,在洞中盤旋了幾圈之後,一頭紮進牆壁上的過道裏,消失不見了。估計又是想出去大肆破壞一番。
這可真是天賜良機,此時不動手,還要待可時,至於那些螞蟻嘛,以咱的潛形再加上虛偽之戒,應該沒那麼容易被它們發現才是。
可是這麼高的牆壁,咱要怎麼才對下去呢?恩,是該用上咱那許久沒用的飛爪了,掏出背包裏的飛爪,我探著身子張望了望,一揚手,飛爪嗖的一聲直奔對麵的巢穴而去,不過失敗,這一下並沒有任何附著物。
不要緊,失敗是成功的媽媽。一次不成。咱再來一次。收回飛爪,看準對麵一塊凸出的沙壁,飛爪在空中拉出一道拋物線,喀嚓一聲成功的卡在沙壁上,我使勁拉了拉繩索,硬繃繃的看來很牢靠,深吸一口氣,我麵色一凜,毅然縱身從過道口跳了下去。
憑著我準確的估算,隻要沒有意外情況發生,我這飛爪的繩索足夠我蕩到那白骨祭壇旁邊,那裏可是個安全地帶,沒有半隻螞蟻蹤跡,俺東西一到手,就立即閃人,包準一點事都沒有。
但是,事情的發展往往都不盡如人意,就在我身子蕩漾在半空中時。飛爪居然鬆動了,啪的一聲,凸出的牆壁斷裂開來,我手上頓時一輕,身體在直挺挺的載落了下去,汗,下麵可都是螞蟻群啊,背後立即驚出一身的冷汗,要是落在它們之中,那還有命。
我是急中生智,立即將圓月彎刀掏了出來,雙手一舞,用力插向沙壁,滋滋哧哧,一道長長的痕跡在沙壁上拉了出來,而我下落的速度也給減慢了幾分。
彎刀已經被磨得滾燙,手腕已經有點僵直,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住之時,雙腳終於踏到一塊實地之上。幸好,沒有掉落到螞蟻群之中,拔出變刀,我用力的甩了甩疼得發麻的左手,心裏暗暗慶幸,卻沒注意,被我飛爪拉下的幾塊沙壁,已經砸中我身後幾伿剛巢穴的兵螞蟻(這樣間接由玩家引起的傷害,也會算為玩家的主動攻擊),危險已經慢慢向我逼近-
112、-105、108伴著一陣錐心的痛苦,一連串的紅色數字飄揚在我的頭頂,奶奶的,見鬼了,有怪偷襲老子,咱不是還在潛行狀態嗎,怎麼就露了蹤跡呢。沒有時間多想,我趕緊一個側滾翻,先讓其鋒芒再說。
眼角餘光向後一掃,靠,四個紅通通的腦袋正追趕在我身後,幾片銳利獠牙喀嚓喀嚓不斷開合著,敢情就等著拿我下口,而我的身形,也在不知不覺中暴露在這幫螞蟻的麵前,汗,難道它們也有類似真實之眼的技能,能看破我的潛行嗎,那咱可就慘了,絲毫不知道原由的我,錯誤的猜測到。
不對,不是它們有真實的技能,而是因為我那該死的飛爪,突然看著從天而降的沙土,在沙漠兵蟻上砸出十幾的傷害值,我是滿臉的痛惜,好好的個計劃,怎麼就這麼黃了呢。
不過就區區幾隻蟻,還不是哥們我的心事,反正也快到最下麵了,哥們我還怕什麼,先掛了你們幾個再說。殺心一起,我往嘴裏塞了顆還血丹,立即揚手招呼出小影,兩個對四個,我就不信區區幾隻小螞蟻,還能牛B上天了不成。跟我搞,橫豎都是一個字:死。
開啟劍刃波浪,我揮舞著詛咒之刃和圓月彎刀,交織出一片嗡嗡作響的慘淡刀光,迎向了那四隻沙漠兵蟻,小影也一提韁繩,黑暗馬發出一聲長長的嘶史記,雙足迸發出朵朵青黑色的火焰,狠狠的踐踏在沙漠兵蟻中間,死亡踐踏在攻擊效果以與低與自身等級的怪來說,成功率還是可以的,隻此一下,四隻沙漠兵蟻統統被打得頭昏眼花,在原地一動不動。